「不要!」阿塊立刻叫道,「我才不跟他住一塊!」
「你以為我想跟你住一起?」流星子惡狠狠地瞪著他,又懷疑地看著孟琅。後者無奈道:「那還是我跟阿塊住吧。你總不會擔心我把他再放走吧?」
他說的這樣坦誠,流星子反而無法懷疑。但不知為何,他心裡始終感到不安,當他發覺自己那間房跟孟琅他們的隔了一間時,心裡更不安了。
「咱們的房間為什麼不挨著?」他質問旅舍主人。後者對這個大呼小叫的年輕人沒什麼好感,粗聲粗氣地答道:「中間這屋有人了!空房就這麼幾間,你要不滿意,就住樓下那間去!」
樓下那間離得更遠。流星子無法,只好住進這間屋。他暴躁地在屋子裡踱來踱去,白天遺忘的不安和懷疑統統浮了上來。他一向相信孟琅的品性,但現在孟琅在他這裡毫無信用——他對那青煞真的太親近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他的門。流星子打開門,來人頗令他意想不到。
門外的人是孟琅。他走進屋,帶上門,說:「照夜兄,我想和你談談。」
第219章 悽惻
經過白天的事後,孟琅覺得有必要跟流星子談談。要是流星子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這麼敵視阿塊,他們就沒法查下去了。
「談什麼?」流星子口氣不善地問。
「關於阿塊。」
「哦,那青煞。」流星子在床邊坐下了,抱著胳膊盯著孟琅,「你又想說什麼?說它無辜善良溫順可愛,跟只哈巴狗似的無害?白天的事你可看到了,儘管它像你說的手下留了情,可誰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心血來潮手下不留情?我沒法信任它,就是這樣。」
孟琅耐心地勸道:「你為什麼不試著跟他相處一段時間試試?我們現在不是敵人。如果你不一開始就那樣敵視他,或許阿塊會對你很友善。」
流星子的耳朵一陣刺痛:「我說,你非得喊它那個破名字嗎?搞得它跟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