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筱杉看慣這人瘋瘋癲癲的模樣,回復道:「不是我交的舉報信。」
跟預料的一樣,喬芝微依舊不信,色厲內荏道:「除了你還有誰?就算沒了我還有我弟弟,他的私少麼?易筱杉,爭家產輪得上你嗎?照照你自己,你不過他糟糠妻的女兒!」
易筱杉抬起頭,看向喬芝微的時的眼光有些憐憫:「你們的家事我不好奇。」
「少惺惺作態!你真清高就不會回來,是不是怨恨我壞你的好事?」
易筱杉站起身拎包準備走人,覺得有些頭疼:「隨你怎麼想。」也不知道喬芝微要瘋到什麼時候。
她才走兩步,喬芝微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對方長甲摳住自己,像是下了死力霎時劃出幾道血痕,易筱杉吃疼臉上閃過不悅:「你放開。」
「我要你去給我個說法——」
尖銳的嗓音戛然。
不知道哪來的一杯水潑到喬芝微的臉上,濺起的水珠還落在易筱杉臉側。
「不好意思。」門口的人朝喬芝微說道,又將水杯遞迴身邊的人手裡,還是說道,「謝謝你的水杯,不好意思。」
易筱杉一臉詫異地望著一身正裝的陸泠墨,半個字也沒辦法說出來。
她怎麼會在這裡?
不好意思說得那么正經!明明是你潑的水誒!
霧藍而質地柔軟的襯衫配合著黑色半裙,身姿挺拔,她伸手將易筱杉輕輕往身後拉去,看到雪白的肌膚上出現的幾道血痕,冷著臉問:「你們保安死了?」
這話對著易筱杉說,但站在一旁的人打了個寒戰,這分明是問他的!立即一邊給安保組打電話一邊給兩人讓路。
「你怎麼在這?」還沒走遠,易筱杉看她還拿著公文包開口問。
「痛不痛?」
「還行,沒什麼事。」易筱杉說話底氣不足,火燒火燎的確實有些痛。
「等會回車上給你消毒。」
「不用了吧?」
陸泠墨欲言又止抿著唇,易筱杉瞧見她的小表情說:「想說什麼?」
某人表情誠懇:「你不怕有狂犬?」
你真的很損啊陸大小姐!
「你還沒回答我,來這裡做什麼?」闞潭的事宜不是陸經理在談麼?
「談了筆生意,順帶接你吃午飯。」
「談成功了?」
「嗯。」雖然對方恨得自己牙痒痒。
「那我要吃頓好的。」易筱杉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那幾道紅痕,「得謝謝你的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