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不是讓你們低調點嗎,你沒跟嫂子說嗎?」司徒玥用胳膊撞了一下對方的手臂。
「他一個alpha出去找什麼omega有什麼不正常。」司徒盡語氣平平的,完全習以為常了。
司徒玥想反駁兩句,心想說了也是多說無益,於是乾脆上樓休息了。
看完夜間新聞後,司徒盡也上樓了,他剛剛推開臥室門,看到一地貓毛後眉頭立馬緊了起來。
聽到敲門聲,白照寧動也沒動,直接說了個:「進。」
司徒盡開門進來,鼻腔立馬被一屋子的酒氣味和混雜的信息素味沖得有些反胃,他看著癱躺在床上的男人,愈發火大:「我說了多少遍了,別讓你的貓進我的房間。」
「嗯。」床上的人就淡淡回應一聲,兩條又長又直的腿在西裝褲的包裹下搭在床邊,凌亂的襯衣也沒脫乾淨,真不知道人是怎麼睡著的。
司徒盡有些不悅的帶上門出去了。
司徒盡轉身去旁邊的衛生間想洗個手,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地的嘔吐物。
「……」司徒盡臉更黑了。
司徒盡想叫張姨來處理一下,不過這個時間人都睡了,他只能自己接了盆水沖了一下。
從那灘污穢物里,司徒盡眼尖的發現了什麼。
他十分不情願的隔著紙巾捏起了那亮閃閃的東西,然後拿到水頭下沖了很久。
原來是白照寧的婚戒而已。
不過不是跟他結婚戴的,應該是他頭婚那一枚。
再次進入白照寧的房間,床上的人已經不見了。
「白照寧?」司徒盡對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叫了一聲。
結果無人回應。
司徒盡把戒指放在了床頭柜上後就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
……
次日一早,司徒盡要出門上班了白照寧才懶洋洋的下樓。
「早。」白照寧直接略過司徒盡,禮貌性的同司徒盡身後的女孩問好。
司徒玥笑了笑,「寧哥早,昨晚喝多了吧。」
「嗯。」白照寧頭髮亂糟糟的,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司徒盡也沒和白照寧說什麼話,自顧自的帶著妹妹離開了。
「白先生早。」張姨看到白照寧來了,立馬為他拉開凳子。
「早。」
白照寧坐在餐桌前抹了把臉,他胃口不太好就遲遲沒有動筷子。
「白先生昨天晚上是有事嗎?」張姨正在刷碗,突然問道。
「怎麼了。」
「昨晚老爺和夫人來了,說是來看看您,您沒在家。」
「看我幹什麼。」
張姨有些語塞的看著白照寧,「昨個是臘八啊,得吃團圓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