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司徒盡剛剛結束了個會議,正有些疲乏的往辦公室走,一進去就看到了白照寧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那兒,好像在等他。
「有什麼事。」司徒盡連門都不想進了。
「給你送點資料。」白照寧將兩條腿從辦公桌上挪下來,「順路過來問問我的地。」
司徒盡這才肯走進去,他走到辦公桌那拉開了一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對方,「後面有人私下聯繫過我,但應該不是誠心要你這塊地的,應該是替別人來摸底的。」
「管他的。」白照寧只看了一眼就放桌上了。
司徒盡看對方似乎還有其他意圖,便問:「你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說著,白照寧緩緩站了起來,然後一手攬過對方的肩膀,「司徒盡。」
司徒盡察覺到對方釋放的壓制信息素後,便立馬防備了起來。
可下一秒,白照寧直接將他往桌上摁,甚至還一腳踹在了他後關節處,司徒盡防不勝防重心失衡撲到了桌上。
白照寧出手極快的掐住對方後頸,並用膝蓋卡住在對方兩條腿中間,半身加碼覆蓋下去,徹徹底底把人禁錮在自己的身形下。
「你要是沒聾,昨晚應該聽得到我說過什麼。」白照寧滿滿報復意味道。
司徒盡稍稍動了一下身子,對方就壓勁兒更大了,白照寧畢竟也是個alpha,他們在力量上的懸殊並不是一個很清晰的數字。
「你到底對睡我有什麼執念我請問。」司徒盡黑臉問。
白照寧真想把對方嘴撕爛,「睡你?你倒是想得美,你當我什麼人都想睡的嗎。」
「我只說最後一遍,從今晚上開始你必須和我睡一張床,否則我現在就在這兒弄l你,我已經開了隱形攝像頭,你要是不服,我不介意讓外界看到我們兩口子的私房l蜜l事。」
司徒盡真是忍不住的好奇:「你就這麼想跟我l睡?」
「誰想跟你睡了?你也是瞧得起自己。」白照寧訕笑,「老子最討厭就是木頭味的信息素。」
趁著對方鬆了點勁兒,司徒盡順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一拽,終於掙脫了白照寧的壓制,並反客為主將人摁進了辦公椅里。
他一腳直接踩在白照寧白淨的襯衣上,皮鞋尖剛好頂著alpha的下巴,「腦子不清醒就去醫院,我的床不是你的腦科病床。」
正當白照寧剛剛抓住對方的腳踝時,耳邊傳來了敲門聲,兩人雙雙轉頭一看,立馬就擺正了動作。
「抱歉啊司徒,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來人立在門框裡一臉不好意思。
司徒盡看了白照寧一眼,然後才過去迎接人:「你不是說五點才到嗎,怎麼這麼快。」
「飛機改簽了,就提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