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仍舊坐在辦公椅上,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拭著自己襯衣上的鞋印,順便將司徒盡與他omega前妻柳未青的話收入耳中。
看到司徒盡的現任伴侶還在辦公室里,柳未青有些拘謹:「要不回頭再說吧,或者電話里聯繫也行。」
「來都來了,要說就說清楚,不是說今晚去吃飯嗎。」司徒盡回頭看了白照寧一眼,「現在直接去吧。」
柳未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對方,「改天吧。」
「沒事,走吧。」
見司徒盡大大方方的邁開了步子,柳未青也只好同白照寧點了個頭表示禮貌,然後就跟著前夫離開了。
……
這晚司徒盡沒回來,白照寧一直在床上守到半夜,他有好幾個瞬間想把那張紅紙撕了,但還是忍住了。
最後他還是氣不過,立馬給司徒盡打了電話,質問對方為什麼不回來。
接電話的人甚至也不是司徒盡,而是他最近的固定床伴裴彗,不過這裴彗是個啞巴來著,白照寧沒能跟對方聊出什麼。
司徒盡要是去跟前妻滾l床單他也就忍了,現在這算什麼回事?
先跟前妻和和美美的吃了個飯,然後再風風火火趕去陪床那裡逍遙,就把他的話當耳旁風是吧?
白照寧怎麼以前沒發現司徒盡這麼會享受?他還真是有夠愛自己的。
他只能交代了些今晚必須要見到司徒盡,如果見不到就離婚之類的話。
但事實是,司徒盡壓根就沒有要回來的意思,還關機了。
白照寧氣得發抖,然後連夜撥通了電話打給上次被他打發走的祝然,直接把人叫到家裡,還報復意味非常刻意的在司徒盡的床上激烈折騰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司徒盡趕回來換衣服去公司才發現的這一幕:他的法定伴侶和伴侶的情人正一絲不掛的睡在他的床上,空氣中多的是兩股濃濃的信息素,尤其是白照寧那弗洛伊德的味道,簡直像打翻了的香水瓶,熏得人火冒三丈。
他走過去想把人從他床上趕下去,卻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隻安全l套,套子裡濺飛出來的穢物還沾到了他的皮鞋。
沒等司徒儘先發制人,祝然就警覺的醒了,他有些害怕的縮到白照寧身邊,晃了晃對方。
「幹什麼。」白照寧不樂意的就繼續要睡,「困死了別動。」
「盡總在……」祝然小聲提醒他說。
白照寧短暫的睜開了一下眼睛,確認司徒盡真的在以後,他又閉上眼睛:「愛在不在,繼續睡我們的。」
「白照寧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司徒盡站在床邊道,他雙手握拳塞在褲兜里,儘可能沒讓自己的火氣形露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