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唇,他挪到對方身邊,低頭用牙叼走了對方手上那支玫瑰的一片花瓣,然後送到司徒盡的唇邊:「可他是真喜歡我吧,我坐收漁翁之利不好嗎。」
絕對的勢利在白照寧眼裡寫得明明白白,司徒盡用唇輕銜住那片花瓣接過去,沉默了。
「你放一百個心吧,這事我絕對有底,不會讓我們之間的共同利益和華方受損的。」白照寧準備回房。
司徒盡拽住對方將人套進臂彎里,他試探性地親了一下白照寧的耳朵,低語:「他能做的我為什麼不能做?」
「你……」白照寧大腦宕機了一下,「你在說地嗎?」
司徒盡心裡掙扎了一番,說了個不是。
四目對接,白照寧儘可能揣測著司徒盡的意圖,他不贊同紀俞插手這件事裡面到底是哪一個因素牽扯到了司徒盡的利益?他既然自己不想做,為什麼也不讓紀俞幫他做?
白照寧心生一計,於是就著這近在咫尺的距離,主動吻上了對方的唇角。
看到司徒盡眼裡多了幾分不加以克制的期待後,白照寧再拋竿:「不想做地,不會還是想做l我吧?」
司徒盡這次連思考都省了,他直接接盤:「想。」
【作者有話說】
或許這是一個……陰謀論?
第11章 司徒盡的惡癖
「實在憋不住去衣櫃裡拿我的內褲用。」白照寧蔑笑著拍了拍男人的臉,「別想得太美。」
司徒盡猝勁收緊對方的腰,面不改色道:「你的變態心理滿足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那你的變態心理是又是什麼?」白照寧很是客氣的和對方打起了太極,「讓我給你ll.干?」
司徒盡本想說是,但還是話鋒一轉:「你覺得我們接吻算過分嗎。」
「最近沒跟我吵架是不是覺得嘴巴太閒了才想到這麼一出?」白照寧聞言竟然不覺意外,反而覺得幽默,「你的小啞巴呢,要不我幫你打電話叫過來?」
「我和他不接吻。」
「都睡上了還守著嘴癖?」
司徒盡表情仍舊是溫溫的,「又不是特別的人,有必要做這種地方的交流嗎。」
「我能有多特別。」白照寧不為所動,對方字裡行間那種照著劇本說台詞的感覺實在和他前妻如出一轍。
司徒盡猶豫了一下,只說:「試過才知道能多特別。」
「我不感興趣。」白照寧掰開對方纏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根本不擅長演繹這種戲碼司徒盡,我們之間沒有感情牌可打。」
眼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司徒盡心裡繃起了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