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嘆了口氣,然後取走對方指縫裡的煙放到了自己嘴裡。
將剩下半支煙抽完後,他有些吃力的把人架到了病床上放下,睡夢中的人卻有意環緊了他的腰,兩人雙雙栽進床里。
興許是磕到身上的傷患處了,司徒盡一副吃痛的表情。
「我去給你叫醫生來看看。」
司徒盡半闔著眼,「不急。」
「你確定?」白照寧解開對方的扣子,拽開內襯一看,司徒盡肩膀一片下來都是青黑充血的淤傷。
「太困了,待會再說。」
「你一個人包挨打是不是感覺自己特別威風?」白照寧有點指責意味道。
四目對接,司徒盡不冷不熱的笑了笑,「你心疼我?」
「我說,我們之間少開這種玩笑。」
司徒盡看了看對方額頭上的傷口,繼續逗他:「這不會破相吧。」
「難說。」
兩人繼續保持著緊貼在一起的動作,誰也沒有退讓或是聲張。
「破相了紀俞還能喜歡你嗎。」司徒盡故意式道。
「那有什麼影響,差他一個嗎。」白照寧嘁了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心思。」
司徒盡試探性的往對方頸根親了一口,看對方沒有拒絕後才說:「那我坦白。」
「什麼。」
司徒盡看著另一個alpha的眼睛,語氣一如既往生冷卻又難以克制曖昧道:「我不做那塊地了。」
這話完全在白照寧的意料之中,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認可,「所以呢?」
「你應該問我想做什麼。」司徒盡一個翻身將人Il欺壓l在下。
白照寧颳走對方頜骨處殘留的干血漬,很是樂意配合問:「做什麼?」
司徒盡撥開對方額前的頭髮,以免被戳到傷口,他湊近對方耳廓,低語一字:「愛。」
【作者有話說】
司徒盡就是一個變態,他可不是好人haha~
第12章 今晚可以來我房間
「我可以默認你這是心甘情願讓我l.做I嗎?」白照寧問。
「不可能。」司徒盡捏住對方的下巴,將對方臉抬向自己。
白照寧泄氣,「那這事也沒什麼好商量的了。」
「又不是說只能做那種事。」
白照寧思前想後,其實覺得他們不過也只是兩個普通人而已,只要不出格到那一步,其他的都不過是些小打小鬧,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