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徑直上樓直往白照寧的房間去,人到門口準備敲門時猶豫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懷裡的花,於是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
風風火火洗了個澡後,司徒盡把吹乾的頭髮梳成往常的髮型,還順手噴了點香水。
他肩背上的淤傷很重,看著有些瘮人,這導致他在穿睡衣和穿浴袍中糾結了一下,不過他還是選了後者。
司徒盡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衣帶子應該能一扯就開,看著自己應該沒什麼問題後,他抱起花轉去了另一個房間。
敲了幾下門都無人回應,司徒盡以為對方睡著了,他自顧自推門進去,卻半個人影也沒有。
他在房間裡走了一圈,最後把花放在了對方常睡的那邊床頭。
在房間裡等了幾分鐘後,他便有些焦急的出去找起人來,但整棟樓上下並沒有第三個人。
張姨說白照寧很早就回來了,也洗過澡了應該,但是後邊她就不知道人上哪去了。
對方的手機還在床上,司徒盡有些遲疑,他記得白照寧的車還在車庫裡,可是人……
他們之間的聯繫並不多,除去公司和這棟房子,他們平時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點,就算他想找個白照寧身邊人問問,也不知道能問誰。
而且白照寧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他也從來不過問。
但司徒盡又安慰自己對方可能只是暫時出門了,他於是折回房間繼續等待。
這樓有些年頭了,白照寧睡的是次臥,房間沒那麼大,裡面多的是白照寧的衣服架子,司徒盡提議讓他選個房間當衣帽間過,不過事情一拖再拖也沒人去管。
司徒盡躺進對方的床里,他張開雙臂的時候摸到了什麼咯手的東西,摸索一陣後發現是一盒全新未拆的.套l子。
「……」
這應該不是為他準備的,而是白照寧為自己準備的。
懷著各種猜想和期待,司徒盡一直等到半夜也沒等來白照寧。
他有些擔心也有些惱怒,可惱怒之下他也只能給他能想到的那幾個人打電話,不過都沒有什麼收穫。
最後他才不得不打給了紀俞,結果也是一樣的。
天亮後,司徒盡逼迫自己補了個覺,但沒一會兒就醒了。
他心想著被白照寧放鴿子的事就火大,說不準對方一開始就沒把這當回事。
白照寧本來就說一出是一出,誰敢肯定這次又是不是故意耍他玩。
出房間後,他還差點一腳踩到了白照寧的貓,更是胸悶得不行。
布偶貓不滿的抓了alpha的拖鞋兩下,然後就往他的書房跑了。
「格格別進去!」
格格是貓的名字,因為是只母貓,再加上白照寧是滿族人,於是他給自個兒「女兒」取了這麼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