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心頭一熱,趕忙解釋說:「我沒想著放你鴿子,我也沒讓你一直等吧。」
「所以說我沒開玩笑。」
「算了,放開我,我不想說這些了,我累了……」
白照寧此時此刻心裡只剩矛盾,他半信半疑著對方的心意,總覺得這是一個無緣由的陷阱,司徒盡怎麼可能會無端說這些喜歡他的話,他是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讓對方誤解了嗎。
「你在外邊不是挺耀武揚威要風得雨的?」司徒盡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在我這裡唯唯諾諾是什麼意思,你怕我?」
「我怕你什麼了!」
「總不能因為看到那些東西你就覺得丟人在我面前抬不起頭吧?」
「跟這個有什麼關係!」白照寧也是一點就燃,「我他媽只是不想聽你說那些情不情愛不愛的話!」
司徒盡心裡得逞,可臉上倒是雲淡風輕,「那不就是怕了?」
「怕什麼?怕你弄死我不成?!」
白照寧掙脫出一隻手來直往對方臉上又要打一耳光,司徒盡半空接住對方的手掌,直接往自己脖子上帶,並很是迫切的堵住了對方的嘴。
這是司徒盡第一次對他釋放出引l誘信息素,此類信息素對同等alpha並不算受用,但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效果的,比如能使另一半洞察到這是一種情動輸出,是一種變相的渴望表達。
或多或少也有一些示愛的成分在裡面。
司徒盡的信息素味是很平穩的黃花梨木香,但此刻這種香味卻顯得格外濃烈,白照寧感覺得出來對方是在加碼蠱惑自己。
沙發因為兩人的同時墜入而發出下沉的呼吸聲,司徒儘儘可能避開對方臉上的傷口擦塊,霸道而炙熱的吻著白照寧整張臉,從眉骨到下巴,小到每一顆痣,他都猶如觀摩藝術品那般細心品味過。
「我不會為同類低頭的。」
「這不是交易,不用禮尚往來。」
結果白照寧直接把對方一腳踹倒在地,幸好地板上鋪有地毯,司徒盡的背也沒怎麼磕到。
白照寧踢掉自己腳上的鞋子,又將腳踝處的那條底褲直接朝地上的alpha扔去。
司徒盡接住拋物,直接用來擦了擦嘴角,這樣小小一塊布料上殘留的溫暖體味和乾淨的腥味一同鑽進他的鼻腔里,對於他來說,猶如烈藥也過之不及。
「你他媽真噁心。」白照寧站起來,兩步走到對方上方居高臨下說。
司徒盡也不裝了,「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白照寧用冰冷的腳尖掂了掂對方的下巴,司徒盡趁勢抓住了他的腳踝,並在踝骨親了一口。
「下來。」司徒盡蠱惑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