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寧瞳孔慢慢恢復聚焦,「你是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又不是說這事不管了,你自己這麼要死不活的,除了我看得見,還有誰看得見?」
白照寧沒來由的扇了對方一耳光,「你也沒資格評價這件事……」
「我不評價。」司徒盡沒去計較這耳光,「不是說這事是小事,但這不至於天都塌了吧。」
「……」
「阿寧。」司徒盡突然這麼叫對方有些拗口,「這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得接受,你要相信這事不會就這麼沒頭沒尾的。」
白照寧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還是覺得無法直面事實,「不接受,我接受不了。」
「我一定給你揪出兇手行嗎。」司徒盡發自肺腑的握緊了對方的手,「我保密,也保證。」
白照寧卻又在這一瞬間心生無感,他有些錯愕的甩開了對方的手,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問對方說:「我用得著你同情嗎。」
「我沒說這是同情。」司徒盡暗暗嘆氣,「這是一種處理方式,是我要和你一起處理,你能理解嗎?」
「為什麼。」白照寧逐漸冷靜下來,也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前面的失態。
司徒盡歪頭看他,「我幫你有什麼不對嗎。」
「幫我?」白照寧俯視著跟前的男人,「是因為動了想睡我的念頭嗎。」
「我就不能是因為動了其他念頭嗎?」
白照寧繼續冷眼相待。
司徒盡在對方猜疑的目光里幾欲張嘴又閉上,最後無奈泄氣道:「喜歡你這個理由,總能說得過去吧。」
「我說了,我們之間不要開這種玩笑。」
司徒盡站起身來,手握成拳捶了兩下自己的額心,「你覺得我開這種玩笑會讓自己很光彩嗎。」
「你別當我不認識你。」白照寧同樣起身就要離開。
「這有什麼不可相信的。」司徒盡一手橫攔住對方的腰,將人收回臂彎中。
白照寧恍惚片刻後,嘴險些要撞上對方臉,他後退了退,男人卻把人鎖得更牢固了。
「我沒開玩笑白照寧。」司徒盡眼眸漸沉,是堅定的神色。
白照寧被摟得有些難以適從,他從未被這樣抱過,這世上沒有一個omega敢對他這樣,哪怕是他的前妻都吝嗇對他擁抱的深度。
司徒盡的吻慢慢在他的下顎暈開,濕暖盤踞著耳周產生的酥l麻感讓白照寧有些難以抑制的心軟,「別開玩笑,我會當真的。」
「你不就是當真了才讓我去你房間找你嗎。」司徒盡身體徹底清醒,連同昨夜的期待一同復甦了,「我等了你一晚上,連紀俞的電話我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