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還是不太確定,「我是說,您的全部財產……」
「對,全部。」
「這,您能給個範圍嗎,這全部說得太籠統,我不好草擬文書……」
司徒盡敲了敲桌子,很是冷靜的告訴對方:「全部,包括我的所有資產股票積蓄公司工廠,還有這兩棟大樓,全部拍賣變現作為捐贈資金,這麼說,明白了嗎?」
江桉將目光從手中的兩本結婚證上挪開,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前人,半天才支吾出一句:「恕我直言,盡總,您這意思是……一分不給自己留嗎。」
「有什麼問題嗎。」司徒盡有些不耐煩了。
「沒有……沒有。」江桉心裡默默鬆了口氣,好在他不是這家公司的員工,否則不就是意味著快要下崗了嗎,「那文書起效日期是……」
司徒盡想了想,然後打開手機看了看紀俞的訂婚宴日期,「下周三以後吧,到時候我再聯繫你。」
「好的。」
江桉出去後,司徒盡點了支煙,他打開那兩本過期的結婚證又看了一遍。
白照寧在左,他在右,當時白照寧還挺不樂意站左邊的,兩人那會兒穿的還是很不搭對的西服,不過都是早上穿去公司,下午直接去民政局沒準備的打扮。
天生眼尾上挑的白照寧,無論笑不笑都讓人感覺他很得意,而另一個人是相反的眼尾下垂,什麼表情看著都有一種逃不開的陰鬱。
司徒盡看得胸口發悶,他猛吸一口煙後拿起手機給江桉發了條信息:
「還有一件事忘了說,關於我的資產捐贈類型,我要和我愛人一樣,全部都以遺產捐贈的分類形式界定。」
【作者有話說】
周觀止沒有那麼快下線的哈,大家不要急,後期會有對應處理的。
第22章 久違了前夫
在去參加紀俞訂婚宴的那個早上,司徒盡去見了張姨一面。
他把家裡鑰匙給了對方一把,說:「貓在家裡,您這陣子什麼時候方便了就去把貓帶走吧,那些貓具您帶得走什麼就帶,帶不了的再買就是了,這張卡裡面有…」
張姨只接了鑰匙沒拿銀行卡,她有些擔心的看著面前的alpha:「您這是要出國多久啊,要是方便,直接把格格一起帶走也行啊。」
「我實在不太方便帶走,以後只能交給您了,還麻煩張姨你以後多花點心思了。」司徒盡說著,又拿出一個首飾盒推給對方,「去年您走得急,我也沒來得及好好謝謝您。」
張姨心思卻不在這方面,他看著日漸消瘦的alpha總感覺哪裡有問題,「您真的沒事嗎?」
儘管司徒盡表示自己很好,但還是躲不過張姨這個過來人的眼睛,從白照寧進門到逝世三年,司徒盡的一切心路歷程她都在看眼裡。
去年也是因為司徒盡常常無法控制自己喜怒無常的情緒和暴力哭訴的行徑,常常把家裡弄得一團糟,於是他主動辭退了張姨,讓她回鄉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