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碰到門把手時,白照寧感覺自己身體一陣懸空,小腹上被勒得厲害,這個房間不大,司徒盡幾步路就把他拖到了床上。
老舊的席夢思因兩人的雙雙陷入而發出不情願的悶響,司徒盡用了一種無法拆解的姿勢把人抱得密不透風,生疏刻薄的親吻讓白照寧避之不及。
衣服間悉悉索索的摩ll擦聲從未間斷,白照寧感覺把能想到的辱罵都說了個遍,直到難堪的字眼從他嘴裡變成了不齒的哼唧聲。
本來常年濕冷的房間,這會兒還沒有暖氣輸送,被扒l得過半的白照寧汗毛都豎起來了,司徒盡的鼻血時不時還滴出幾滴,更是弄得他髒兮兮黏糊糊的。
白照寧從來沒有強l迫過任何一個omega,他一直覺得這種事不禮貌又帶點犯罪色彩,司徒盡一氣呵成的動作和手段,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人是不是常幹這種事。
難以忽視的撕裂l感時隔三年重蹈而來,白照寧疼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的臉被死死摁在散發著一股樟腦丸味道的枕頭裡,呼吸不得,叫l喚也不得。
司徒盡在背後抓著他兩隻手,如同騎馬抓著馬繩那樣,他很是怨恨捏了捏對方的兩隻肱骨,「再有一次就給你卸下來!是誰給你出那種餿主意?!」
白照寧緊咬著牙關,心裡從未有一次這麼希望自己能馬上消失。
「你偷摸躲在紀俞身後一年是圖他什麼!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差勁?覺得我不如他?覺得我是不是只會偷你的東西?說話!」
「是!」白照寧回頭沖他吼道,濕漉漉的眼神看得出來他不太好受,「我看不上你!我就圖他有權有勢稀罕我!」
司徒盡怒扇了對方ll臀l尖一掌,又把人翻l過來直面自己,滾.燙的熱l浪親昵猶如江海匯流一般,看似不容你我,實則勢不可擋。
「我不稀罕你?你敢說我不稀罕你!」司徒盡吼得比對方還還大聲。
「我死了你倒是稀罕我!你他媽跟柳未青背著我做過多少事你敢說嗎!」
「我說過了沒有!我跟他離婚以後什麼也沒有!」
「那標記呢!」
標記是司徒盡和柳未青結婚期間留下的,至於那時候一直沒洗掉,是司徒盡答應在給對方補償前的一個保證和保障,柳未青可以隨時拿標記跟他要補償,可他現在不該這麼說。
「標記是和他結婚的時候留下來的!」司徒盡語塞片刻,「是,之前我沒在意這事,我沒有及時讓他洗標記……我知道錯了,但我不會再標記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白照寧疼得一直擰著眉頭,就連鼻樑處都有了一種橫斷的痛感,這回來一年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怎麼樣,這種暴風驟雨似的凌.-.虐簡直不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就算是以前,司徒盡也沒這麼對過他。
一直得不到回答的司徒盡愈發暴躁,兩股不同的信息素在這逼仄的空間怎麼也無法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