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紀俞轉頭看向他。
司徒盡回頭,直直的看著對方。
「只要真相大白,今半年第一梯隊首席檢察官的位置一定有你的名字。」紀俞刻意壓低了聲音,以免隔牆有耳。
司徒儘可能是累笑的,他鬆氣一嘆,「你怎麼保證。」
「如果是我出馬,有什麼是不能保證的?」
四目相望,紀俞兩隻眸子裡的篤定暗色讓司徒盡一時接不上話。
「這事一點也不難。」紀俞說完又恢復了前邊的怡然,臉上儘是放鬆之色。
司徒盡心裡雖有波瀾,但還是遺憾的搖了搖頭,「這筆買賣對我來說,差價未免太大了。」
「我還沒說要什麼呢。」
「他不會跟你走的,所以我們的買賣無法成立。」
紀俞有點意外對方的反應,於是他轉念一想:「我不要他跟我走,你讓他自己走。」
「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干涉別人的家事?」司徒盡忍不住發問。
發生了那麼多事,紀俞的臉皮倒也長進了不少,他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小三都這樣。」
覬覦,紀俞。
這人如其名的驕劣品性讓司徒盡有時候真是羨慕得不行,一個人能活得像紀俞這樣凡事都在不卑不亢的自我篤定之中,除了要有過於常人的厚實基底,多少還要帶點絕對扭曲的精神骨根。
「這個買賣沒意思。」司徒盡說,「讓他走和跟你走,不是一個水平的價值。」
紀俞無奈一笑,「話怎麼能這麼說,他的自由怎麼能拿跟誰走來衡量,你說呢,檢察官。」
「我不可能給他離了我以外的自由。」司徒盡說完,話音又一轉:「不過你既然非要談到這份上,這買賣其實倒也可以做。」
……
幾分鐘後,司徒盡把白照寧帶到了宴廳大門外,白照寧還以為他們要回去了,結果對方讓他去跟紀俞說幾句話。
白照寧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司徒盡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紀俞的說辭也是相當簡單,幾句話就概括了全部,而白照寧連思考都沒有回他:「就算我能跟你走,他也不會點頭離婚的,更不會回去去做檢察官。」
「……是司徒教你這麼說的?」
「沒有。」白照寧一直不敢看對方的眼睛,「事實就是這樣。」
紀俞估計著自己也不可能兩句說辭就能改變什麼,但他又不清楚白照寧怎麼就突然轉性了。
他沒控制住自己抓住了對方的兩隻手臂,「他關著你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