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嚴迅還十分厭惡的往一邊吐了和白照寧交1融過的口水,擺明了討厭這個吻。
「你什麼意思?」白照寧又死死掐住對方的兩頰,「硬氣了?」
嚴迅那鎖眉的樣子完全就是司徒盡的復刻,但他說的話卻是:「我不管你是誰!從我身上滾下去!」
白照寧罵了一句後就起身了,他並沒有給嚴迅解綁就摔門出去了。
外面天已經黑了,雪又下了起來,白照寧坐在嚴迅家門口的台階上,手抖著點了一支煙,動作不太利索的吸了一口後才稍稍冷靜一點。
白照寧不太情願的回憶了一下兩年前的事,既然大家看到的都不是司徒盡的全屍,那這個嚴迅鐵定就是司徒盡了,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不相關又一模一樣的人,況且白照寧不可能認錯人。
可是,司徒盡現在對他這是什麼態度?
一口一個不認識他,是真不記得了嗎?白照寧咬著菸頭一個勁兒的猛想,心裡冒出了很多種猜測,最後他更偏向於司徒盡已經不喜歡他了這個結論。
不喜歡了就那樣一走了之嗎?不喜歡了就要裝不認識?
屋裡的嚴迅還不知道怎麼給自己鬆綁時,白照寧又進來了。
白照寧指縫間還夾著半支煙,他將那半支煙叼到嘴裡後,就踢掉了腳上的兩隻皮鞋,緊接著又開始解皮帶。
「你想幹什麼!」嚴迅瞳孔驟然放大,「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白照寧將皮帶抽出來往地上人身上隨便一扔,他扣子一開,整條褲子就順著筆直的腿掉了下去。
「你!」嚴迅面色一瞬間變色了,他只能偏開頭閉上眼不去看對方。
但是下一秒,一塊帶著人體體溫的布料就飛到了他的臉上,他只是稍稍呼吸一下,就聞到了這塊布料上的味道。
除了一股布料自帶的味道以外,他還聞到了那淡淡的人體腥l臊l味中裹挾著一股隱隱的木香味。
嚴迅擰了一下頭,這塊布料才從他臉上掉下去,原來是一條……內褲。
他氣急敗壞睜眼一看,只見白照寧下半身只剩一雙黑色襪子正站在自己身上。
「你,你想對我做什麼……!」嚴迅肉眼可見的慌了,他暗暗使勁掙脫著手腕上的麻繩卻效果甚微。
白照寧蹲下來,朝男人臉上吐了一口煙後,又把那小半截煙塞到對方嘴裡,「我想做什麼?我想看看你能裝到哪一步。」
嚴迅吐走嘴裡的煙,像條魚一樣挪了挪被綁成條的腿,慌張道:「起開!別碰我!」
白照寧聞言,直接將地上的那條底褲揉成團直接噻l到對方嘴裡。
可惜他的貼身衣物布料都用料很少,起不到什麼捂嘴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