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迅不認,可世到最後嚴迅也是認命了,他掩耳盜鈴履行著身體上最根本欲l-望意志,閉著眼假裝這是他自己一個人的狂歡。
直到他感覺事情快要到頭了,才突然醒悟,話都不敢說的憋著最後一口氣。
「alpha又不會懷孕。」白照寧衣物l也所剩無幾了,整個人又是另一種自我如願的狼狽,「你怕什麼。」
嚴迅那一刻像是做一個違背天道倫常的決定,在不憋死自己和取悅對方中,他兩者都做到了。
完了事後白照寧用嚴迅的圍巾擦了擦,穿戴整齊了才如同吝嗇的嫖l客那樣只扔給了對方一把摺疊刀自行解綁,自己面帶紅光瀟瀟灑灑的就走了。
……
這事讓嚴迅一晚上都沒睡著,第二天快中午了才開店營業。
結果他剛剛拆好一塊機械錶,白照寧就又來了。
「你又來幹什麼。」嚴迅不由自主捏緊了手中的螺絲刀艴然不悅問。
白照寧沒有提昨天的事,也沒有點破對方的心虛,不過他並不覺得對方心虛,司徒盡根本就不會心虛這種事。
不過白照寧今天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右手還纏著一個棕色捲毛omega的腰,「當然是來修表的,不然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的。」
說著,那omega將一個手提袋放到了櫃檯上,白照寧又補充說:「表鏡壞了,換一個要多久。」
「……」嚴迅不接茬,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他不打算給對方一點好臉色。
「看什麼。」白照寧敲了敲桌子,「難不成我走錯了路了,這裡不是修表行而是修車鋪啊?」
嚴迅選擇直接忽視二人,結果白照寧攬著omega就到一旁的休息區坐下了,他將人往自己懷中一摟,頗為怡然道:「你什麼時候修好我什麼時候走,反正我們正愁沒地方躲雪呢。」
「不是說一會兒回酒店嗎寧哥。」omega在白照寧懷裡抬頭問。
「晚點回。」白照寧餘光往櫃檯那邊瞥了一眼,「給你歇歇不是?」
嚴迅一開始是沒打算幫白照寧修表的,結果角落裡那兩人摟摟抱抱有說有笑的實在礙眼吵得他心煩,他只能把袋子裡的腕錶拿了出來,緊著神板著臉拆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白照寧又過來問他有沒有洗手間。
「你不說話是想讓我隨地大小便嗎?」白照寧半身靠在櫃檯邊上,絲質的襯衣一路開到了肚臍眼,要不是下擺有褲封鎖著,那簡直就是全部敞開的程度。
而且外邊還是飄著雪的天氣。
嚴迅手背青筋崩起,他將那塊碎了的表鏡取下來後,才不情不願道:「屏風後面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