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紀康再老也是個alpha,他的信息素……說不準就是國監追責你的第一條證據。」
「……」
陳樹接下來一路都在消化著對方的那番話,直到司徒盡下車了,他才扯起自己的領子嗅了嗅……全是不屬於他的信息素味。
到警局後,其中負責這證券一案的警察楊博宇也聲稱已經接到了法院和銀行的電話,已經撤回對白照寧的追責了。
「那就是誤會一場嘛。」孫啟平不露聲色地放下了心裡懸著的石頭,「說來說去,還是他們年輕人對家事的處理不當……」
陳樹見司徒盡沒什麼話要說了,於是就準備遣散一眾人。
「不過,司徒組長也是個年輕人,這家事啊還是低調處理比較好,太惹人眼目了,也會被說成徇私舞弊、濫用私權的。」孫啟平見事情已成定局,心態立馬也好了起來。
司徒盡也沒有迴避的意思,直面了對方的內涵話:「那就多謝孫市長的提醒了,我的權力只適用於每一個需要發聲的群眾。」
……
今天已經是白照寧被拘留的第四天了,不過他至今還沒有接到什麼變動通知,先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
他起身在這巴掌大的空間裡走了兩圈活動筋骨,突然就看到那扇大門外走近過來了一群人。
他無意的定睛一看,只見司徒盡走在最前頭,兩人在望到彼此那一刻,白照寧愣了一下。
門鎖被打開時,司徒盡立馬就沖了進來,不過他倒也沒有表現得太激動,畢竟這麼多公職人員在。
「你,怎麼回來了。」白照寧眼神突然不知道往哪裡放了,還有點別開生面的彆扭。
司徒盡背對著身後那一眾人,臉上儘是自責之色,他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直接把人牽了出去。
「唉呀,這幾天還真是讓白老闆蒙受委屈了。」孫啟平賠笑說,「我代小婿跟你賠個禮。」
白照寧還是不太了解情況,但他能判斷出來自己應該沒事了,他看向司徒盡,司徒盡沒說話,應該是讓他自己回答。
「怎麼能讓丈人代女婿道歉呢。」白照寧突然沒管住嘴,「要是論誠意,兩位都應該同我道歉才是。」
說完這話,所有人的注意力並沒有集中到孫啟平身上,而是都看向了司徒盡。
「抱歉,我愛人喜歡犯一些禍從口出的錯誤,過後我會對他好好教育的,不過他也受到了不小的精神刺激,孫市長賣他個面子,就給他個賠禮話吧。」司徒盡笑著,一手攬住白照寧的肩膀不緊不慢說。
這一件事就在這種小烏龍大動靜中結束了,孫啟平和周觀止也假惺惺的向白照寧道了歉,不過白照寧並未回應。
二人回到車上後,白照寧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司徒盡就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那串角珠重新戴到對方手腕上並親了一口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