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三角的紗質l布料被司徒盡擰成一根繩段1不斷用來挑撥/摩挲自己的間 1隙處,白照寧氣急敗壞的想把人踹開,小腿卻也被壓死了,「你要當著孩子的面做這種事?」
「它絕育了又沒什麼不良影響。」司徒盡把人翻面回來,臉埋進對方/的三角區域裡猛l嗅了嗅,「讓它看看也沒什麼,省得它真叫我叔叔。」
後來司徒盡還是把人抱回了樓上的臥室,白照寧看到那座人形模特還立在那就算了,不知他已經脫下來的衣服什麼時候又被司徒盡套了上去,這人擺明了想沒事找事。
白照寧心裡不爽,委婉的要拒絕對方:「沒套,不做。」
「怎麼會沒有。」
「你都死兩年了,那我買來給這模特用?」
司徒盡含著對方的耳垂笑出了聲,「那也沒有別人?」
「……」白照寧更是不滿的從對方身上翻下去躺到了一邊,「有,有好幾個。」
「真的假的?」
「這能有什麼真的假的,告訴你都不錯了。」
司徒盡費了一點蠻力才把人重新收進臂彎里,「意思是你買了好幾個人形模特?」
「我開裁縫店啊我買那麼多。」白照寧仍是偏拗的不肯讓對方親近一點,「你別碰我。」
司徒盡說了好,又掐著對方脖子強硬的親起來,這人的吻法特別不禮貌,還像搶劫似的連吃帶拿,吻亂吻急了他就直接趁虛而/入讓對方所有的推辭都變成看似火熱/的迎合。
「買來就看著?你會抱他嗎?」司徒盡在對方表情還沒擰開的時候就追問說,
白照寧剛想坐起來又被按了下去,他一手掐著對方脖子一手抓著手邊的枕頭,但這並沒有讓他分散一點注意力,眉頭反而越擰越緊。
「你抱他嗎?抱著他的感覺像不像我?」司徒盡還樂此不彼的逼問著,「你跟他是不是還說話?嗯?」
「沒有!」
「你對著他/zw了嗎?」
「怎麼可能!」
那正對著床頭的一比一等身人形模特仿佛在這一刻有了靈魂和生命一般,白照寧怎麼感覺他在看著他們似的,這讓他感到了一點心虛和緊張。
「你跟他說話說的什麼?是不是說司徒盡你終於死了?」
「閉嘴……」白照寧又去捂對方的嘴,「你少造謠我…!」
司徒盡將人手腕反剪在頭頂,「那你和他說什麼?說罵我的話?還是什麼?」
白照寧不肯回答,司徒盡就將人換了個面,那兩個腰窩繃到不能再深的時候,白照寧才破罐破摔說:「罵你不是應該的嗎……!」
「就罵我?」司徒盡放緩了身速,附身勾著對方的背問,「你罵我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