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又黑肚子又餓的,白照寧完全不能讓自己處於一種穩定的情緒環境裡,最後他走都不想走了,直嚷嚷要在這裡等到天亮再走。
「我看了,也就剩二十里路了,再走十公里有一個高速路口,走到那裡就有車了。」司徒盡說著把手機塞到了對方手裡,然後自己彎下了背,「上來。」
白照寧知道自己有點事精了,心裡也有些愧疚,「我不用你背……我走就是了。」
「我叫你上來,不上來我就把你扔在這裡了。」司徒盡催促說,「否則我要開始數數了。」
白照寧畢竟也是個身強力壯的alpha,司徒盡就這麼背著他走估計也吃力得很,走了幾分鐘過後白照寧又說放他下去,司徒盡沒有搭理他。
最後他只能趴在對方肩上,吐露心中的羞愧:「對不起,司徒盡……」
「怎麼突然說這個。」司徒盡現在感覺還是良好的,畢竟白照寧比以前輕很多了。
「我是不是太麻煩了。」
「不麻煩。」
「可我歹也是個alpha……你不用把我當成omega一樣。」
司徒盡步子慢了一點,他似乎是很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後,才給對方回答說:「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omega這樣,alpha和beta也沒有。」
「怎麼可能。」白照寧立馬反駁他,「柳未青沒有嗎。」
「沒有。」司徒盡很是果斷,「我和他以前也是聚少離多,談不上太多互相照顧。」
白照寧弱弱的哦了一聲。
「而且。」司徒盡回頭看了背上人一眼,「你嬌生慣養習慣了,有這些小毛病很正常,可以接受。」
「你別亂用形容詞行不行?」白照寧捶了一下對方的肩頭,「我都三十來歲的alpha了你把我說成什麼了!」
「嬌生慣養是貶義詞嗎。」
「不是嗎?」
司徒盡想了想,確實是貶義詞,於是他又改口:「雖然是貶義詞,但這也是就事論事,我沒有不贊同你這種生活態度,alpha也好omega也好,所有人都有享受被寵愛的權利,況且你很金貴,這都是你應得的。」
「別咬文嚼字把我說成像什麼瀕危動物一樣,還金貴,你要不要把我送到博物館裡展著?」白照寧又羞斂的捶了對方一拳。
「瀕危動物之所以成為瀕危動物是因為數量稀缺,你只有一個,所以你也是稀缺的。」司徒盡照常發揮說得條條有理,「既然稀缺,那就是金貴的。」
白照寧真受不了這人老是一本正經說這些害臊話,他到底是想哄人開心還是賣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