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重新撿起來自己的功夫,以前還夢想自己做個武功高手呢,現在嘛,花架子擺的很好。反正她就是練出來了功夫也沒地方用,這一出門,丫鬟婆子還有侍衛,連遇見個地痞都沒機會,哪兒有自己親自動手的可能?
連功夫,不是說你架子
擺的好就可以了,你得有經驗,耿文華上哪兒積攢經驗去?
每日裡早早起來打拳,然後鈕祜祿氏就會帶著顧氏和陸氏來請安。李氏不來的,李氏明面上沒出家,但也和出家差不多了。所以世人才說,少年少女是不好常年住佛堂接觸佛經的,會移了性子。
李氏以前還對弘時十分關心,也會叫了董鄂氏進宮來詢問,也會賞賜孫子孫女。
但這兩年,這種事情就做得少了,一心一意的關在自己宮裡念經。若不是耿文華不許,她都要剃頭了。
只要不剃頭,耿文華大部分時候也是不干涉她的。喜好自由嘛,每個人喜歡做什麼,她又不是天王老子,還能總管著?
鈕祜祿氏今兒來請安,就又說起來這運動會的事:「娘娘一早吩咐下來,妾身也和富察氏說了,富察氏願意領這差事。不過她沒經驗,以前沒辦過這差事,還請娘娘呢,將早年皇后娘娘身邊伺候的嬤嬤,賞賜與她。」
耿文華就笑道:「這事兒倒是我疏忽了,既然四福晉已經有主意,那回頭你自己看一看,問一問內內務府那邊,若是有願意去伺候四福晉的,就讓她跟著四福晉走吧。」
四福晉大約也是想找人來料理一下府里的事情。
先皇后身邊的嬤嬤,那就是弘曆,也需得多思量一番,若是這嬤嬤能管著高氏,倒是能讓高氏安分一些。
鈕祜祿氏就有些發愁:「老四家的也是勞碌命,本來高氏小產的事兒,就耽誤了她坐月子。現如今,那府里的富察格格又生病了。」
耿文華就有些關心:「富察格格?大阿哥的額娘?生了什麼病?」
「受涼了。」鈕祜祿氏含糊說道:「也不是什麼大病,已經請了太醫看過了,畢竟是大阿哥的額娘。」
弘曆府里也不敢耽誤了。
其實這事兒說起來挺不好聽的,還是因著高氏的事兒,富察格格深夜裡跪在外面外面剖白自己……她和府里的那拉氏不是一條路子,人家那拉氏懟過弘曆之後就看高氏杯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人家不委屈自己。富察格格呢,就跪在外面哭,要證明自己清白。
這跪來跪去的,也不知道就病了。
事兒不好聽,鈕祜祿就不想讓耿文華笑話。
但她不說,耿文華就不能自己問嗎?這一問出來,那簡直就是,對弘曆的後院是嘆為觀止,什麼人都有,賢惠富察氏,諍臣那拉氏,解花語高氏,小白花富察氏。
跟集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