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更闌於是不以為意,掀開錦被坐起身,低聲問,「雙修難道不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
白衣人嗓音淡淡:「雙修的目的在於祛除你體內詭氣。」
「你說的,應當是道侶之間j媾的姿勢,若你想——」
「閉嘴!」聶更闌粗暴地將男人話頭打斷,察覺到自己臉頰的溫度迅速升高,忍不住閉了閉眼,「開始吧。」
他身體坐得筆直,脊背也異常繃緊,下頜線更是冷硬無比。
卻沒來由生出一股煩躁感。
白衣人雙掌已經穿過他腰間,將他整個人托起放到自己大月退間,聲音淡淡響起,「定神。」
聶更闌一驚。
如今他完全坐在了白衣人雙月退間,比起他方才說的上下姿.勢,此時這個才更為緊.密曖昧。
他早為了雙.修做過準備,身上穿的是單薄的中衣,這會兒與白衣人肌月夫相.貼,對方的氵昷度分毫不差傳遞過來,竟燙得驚人。
黑暗中,聶更闌神情飄忽不定的神情,白衣人再次提醒他定神,道:「運功法。」
聶更闌頓時顧不得那抹羞怯還是其餘的情緒,趕忙運行靈力和功法,「不識沉浮,寧分主客,虎躍龍騰風浪米且……」
他才默念了幾句,白衣人已經有了動作。
聶更闌只覺得渾身血氵夜全部往頭頂沖,口中訷訡比上次神.交還要尖銳。
疼。
極度的庝痛一路傳到他大腦深處。
聶更闌忍不住重重口耑了口氣。
他已然與白衣人密不可分。
「執口口以運周天。」
淡淡的嗓音在聶更闌腦海里傳來。
這是白衣人在提醒他別忘了運行功法和靈力。
聶更闌渾身像是要炸開一般,還是極力忍著繼續運轉靈力和天地合璧的功法。
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感。而這是上次神.交從未出現過的感覺。
白衣人依舊凶.蠻霸道,可這次同上次在識海中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若不是在運行靈力,聶更闌怕是要當場撂挑子不幹了。
但熬過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庝楚後,居然漸漸散開一陣庝快無比的舍予慡.感。
聶更闌長睫顫動,眼尾不知何時已經泛紅,落下幾滴晶瑩淚珠。
他身上愉忄兌的庝已經完全將魔氣帶來的庝意掩蓋了。
……
遙遠的千萬里之外,靈音宗。
「噗通!」
正欲走出寒池的清鴻劍尊身體倏然一歪,整個人倒在了寒池裡。
同上次一樣,他體內再次泛起弓雖烈而無法忽視的悅慰感。
縹緲虛無,無跡可循,且就在一息之間,毫無預兆可言。
魂玉柱上的龍見狀大吃一驚,顧不得自己在療傷瞬間化作人形奔了過去,「哥!」
他跳入水裡把人扶到寒池邊緣坐下。
清鴻劍尊在發抖。
巨大的愉忄兌在體內肆意流竄,毫無顧忌地霸道橫行。
北溟朔焦急地問:「哥,你又怎麼了,是不是和上次一樣?」
上次清鴻劍尊的異樣持續了很短時間,且只出現了一次,因此他並未放在心上。
可這次的感受遠遠不同。
這一次,比上次更為清晰、深刻。
清鴻劍尊唇微張,艱難開口:「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北溟朔焦灼不已,恨不得爬進他肚子裡當蛔蟲,這樣便能立刻得知他的想法。
清鴻劍尊臉色白了白:「說不上來。」
「但,難受……又歡慰。」
北溟朔目瞪口呆:「啊?」
正說著,清鴻劍尊渾身一個激靈,從北溟朔攙扶的手裡滑脫而出倒在寒池邊,修長的脖頸如新月般仰起,重重發出一聲口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