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聶更闌把白衣人從玉榻上拉起就要往外走。
白衣人卻拽著他的手,迫使他停下來,「別胡鬧。」
聶更闌回頭,冷聲開口:「胡鬧?」
「我現在就可以昭告全宗門白衣人此刻藏身於玉髓峰,到那時,你就真的逃不了了。」
聶更闌視線掃向後方一言不發的清鴻劍尊,冷冷勾唇,帶著受傷的白衣人往清風殿外飛了出去。
清鴻劍尊漆眸一凜。
青年居然穿過了自己方才設下的結界。
……
聶更闌帶著白衣人風馳電掣趕往他所住的洞府。
不一會兒,身後傳來呼嘯的風聲。
聶更闌回頭,看到清鴻劍尊神色清冷御風而來,當即加快速度。
一直守在清風殿外的北溟朔看到他們都往洞府方向飛,也著急忙慌御劍跟上。
他今日一定是眼花了,耳朵也出現了問題。
一向對他兇狠不耐煩的聶更闌,居然對他哥和白衣人露出了那種表情,雖然依舊兇巴巴,但他總覺得他們之間氣氛極為怪異。
很快,北溟朔看到他們進了洞府,而聶更闌一進去便把白衣人往石床摁倒,整個人以一個極為親密曖昧的姿勢壓在了白衣人身上。
「聶更闌!」
北溟朔大驚失色飛身要撲入山洞,卻被清鴻劍尊再次揚手送了出去,人遠遠地彈開徑直離了十多里遠。
結界無聲落下。
「哥!」
北溟朔一步也前進不得,著急地在原地跺腳來回打轉!
石床上,聶更闌摁著胸口血流如注的白衣人,輕聲細氣道:「別怕,我這就同你雙修療傷。」
話落,俯身欲將唇貼上白衣人的唇。
完全不顧洞府內還佇立著另一個人。
清鴻劍尊的身形瞬間而至,一手擒在聶更闌腕間。
白衣人也在此時沉聲開口:「你識海內的魔氣肆虐,須得靜心抵禦魔氣。」
聶更闌甩開清鴻劍尊的手,向白衣人倏然一勾唇,「如此一來,豈不是更好?」
他看向站在石床邊的男人,冷笑道:「師尊為何還不離開,難不成真要在此處觀賞徒兒的活春宮?」
語畢,他不再多言,一手扯散了白衣人的衣襟。
眼看他張嘴要咬上白衣人胸口,眼角餘光之中,清鴻劍尊瞬時化作流光沒入白衣人體內。
「呃。」
石床上,白衣人軀體震顫一瞬,意識被完全淹沒。
——清鴻劍尊睜眼時,恰好感受到胸口處傳來一陣細密的啃咬撕扯感。
他蹙眉,伸手抵在青年胸前。
聶更闌冷然挑眉,俯身低頭在男人鎖骨處又咬了一口,聲音透著一絲喑啞,「師尊迫不及待上來,是不是肖想徒兒很久了?」
清鴻劍尊眉心微蹙,出聲道:「克制,運轉清心經。」
「清心經?」聶更闌壓著清鴻劍尊,呼吸噴灑在他面容上,「徒兒不會。」
「我教你——」清鴻劍尊還未說完,鎖骨處再次被狠狠啃咬一口,瞬時痛哼出聲。
聶更闌鬆開尖利的犬齒,舌尖舔了舔唇,啞聲道:「徒兒沒法克制,師尊,幫幫我。」
言畢,他終於撤去了識海內魔氣的壓制。
早在天魔谷石殿中被九尾月影白狐威壓激發的禁制漸漸浮出水面。
「魅生歡」無法掩蓋揭過,只能被暫時壓制。
清鴻劍尊頓時感到聶更闌喘息一聲倒在自己身上。
透過薄薄的衣料,他立即察覺出青年渾身滾燙得驚人。
此時,聶更闌已經從他身上滑落,身體蜷縮成一團,面色潮紅雙目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