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魄寒針殺氣沖天直奔焚香而來,不僅如此,還有另外七八支寒針亦朝著烈情仙姬而去。
烈情、焚香心驚要躲,奈何對方修為高於她們太多,寒針裹挾的靈力太強,速度太快,她們根本無可閃避。
眼看就要喪命在寒針下,一道白影倏地從窗外而至撂下那一把寒針。
烈情、焚香還以為必死無疑,沒成想回過神後才發覺眼前已經佇立著一個白衣人,正居高臨下神色淡漠地俯視著她們。
……
桐月城,城主府邸。
冷岳明聽著侍從稟報的消息,眼珠子陰晴不定地轉動,「姓虞的當年出盡了洋相被拘在靈音宗五百年,如今他的徒弟也要成為人人不齒的魔頭,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這姓虞的害得我父親隕落,這筆帳我還一直沒跟他算呢!」
「城主,如今我們該做什麼?」
「你認為呢?當然是不遺餘力地抹黑他那個好徒弟的名聲,他們師徒二人被罵得越是慘烈,我就越高興,最好這對師徒身敗名裂從此為修真界所不容,到哪都成為一條人人喊打的狗,我就更開心了!」
正說著,正廳外似乎有鬼影閃過,四周的防禦陣法產生了靈力波動。
冷岳明厲聲喝問:「是誰!」
……
西南地域,聶家莊。
莊主所在的院子,正屋裡此時正傳來一陣陣調笑嬉戲聲。
一個僅著半透明輕紗的女子在屋中嘻嘻笑著躲藏,而聶重遠正用錦帕蒙了眼睛在追逐。
「渺渺,你躲哪去了,來,陪我喝一杯,你才喝了三杯,還不夠。」
渺渺仙姬掩嘴嬌俏而笑:「你呀,每次都要喝得酩酊大醉才肯與我雙修,難不成,都多少年了,這毛病還沒改掉,這麼多天材地寶都沒把你給治好嗎?」
聶重遠臉色一下子變了,「看來渺渺是嫌棄我了。」
他發出一聲嘆息:「端楓就從來不會嫌棄我,只會柔情似水儘量讓我愉悅舒適,照拂我的面子。」
渺渺仙姬奔過去,軟綿綿的手不輕不重捶在他胸口,「哎呀討厭,我就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嘛,怎麼好好地忽然提起那個死人,難不成,你還想讓她死而復生,把我棄了?」
聶重遠忽然一把扼住她嫩滑的手腕,哈哈一笑:「抓住了!看來每回不用些手段,是抓不到我們渺渺了。」
渺渺仙姬嬌媚叫了一聲,象徵性地掙扎幾下:「討厭,原來是詐我!」
房中頓時傳來陣陣曖昧不明的動靜。
驀地,房外有影子閃過。
正在床上調笑滾做一團的男女忽然停了下來。
渺渺仙姬嬌吟著喘了口氣,疑惑地問:「重遠,怎麼了?」
聶重遠搖搖頭,撇下心頭的疑慮,復又壓在渺渺仙姬身上,房裡重新響起旖旎的動靜。
***
那日,清鴻劍尊吞下魔尊的提供的那半顆魔丹,把徒弟從稹肆手中搶了回來。
幾大宗門力勸無果,反而得到了清鴻劍尊的一句話,請修真界各大宗門三日後在黑林山審判台公開對他的徒弟進行審判,如若做不到,便請整個修真界集體絞殺討伐,向他開戰。
當著整個城樓的人、整個杳鶴城的面,聶更闌被清鴻劍尊抱著御風飛回了靈音宗。
臨霧宗沈副宗主見狀,又急又怒,橫著身體攔在元千修面前,「元宗主,此次進學可是貴宗立下的承諾,如今清鴻劍尊出爾反爾擅自離開玉髓峰,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日後,還怎麼讓我們的弟子安心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