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不許這樣說!你是我的軟肋,更是我的盔甲!因為有你在,我才感到安心,才有勇氣和毅力去面對一切!」簡雲飛滿眼溫柔,擦去舒遠眼角閃爍的晶瑩。
舒遠點頭,捧住簡雲飛的臉:「可你也得把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啊!聽話,注射麻醉,等傷口處理好了再工作,好嗎?」
舒遠的語氣溫柔,帶著幾分哀求,簡雲飛心下一緊,哪裡還忍心拒絕。
「好,我聽老婆的話!」簡雲飛笑容燦爛,因為虛弱,倒在舒遠懷裡,貪戀著那份溫暖。
「明明早就撐不住了吧,真是死鴨子嘴硬。」舒遠心疼地教訓。
「是啊,停下來才覺得真疼啊!不過有遠遠老婆在,又覺得好幸福!」簡雲飛笑容燦爛。
「你怎麼傻裡傻氣的?」舒遠忍俊不禁,抱緊簡雲飛,朝鄭曲文溫柔請求:「麻煩鄭醫生繼續為簡雲飛治療。」
「還是遠遠你有辦法治他!」鄭曲文被餵了一嘴狗糧,心情倒是好了許多,趕緊回來繼續為簡雲飛縫針。
「遠遠,我和你說,你看不見,簡雲飛日後肯定背著你干各種壞事!你要小心提防,絕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了!」
鄭曲文給簡雲飛打了局部麻醉,趁簡雲飛無力,各種提醒舒遠小心。
舒遠笑著點頭:「好啊,讓鄭醫生操心了!」
「鄭曲文,你操什麼老媽子的心啊!還有,鄭曲文,你別喊遠遠,遠遠是只有我才能叫的!」
簡雲飛虛弱地罵罵咧咧,舉起另一隻手就要砸在鄭曲文臉上。
「我就叫,來打我啊!遠遠和付清明在一起的時候,你還恬不知恥叫遠遠老婆呢!怎麼,只許你亂叫啊!」鄭曲文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簡雲飛,不許亂動!」舒遠一聲怒吼,嚇得炸毛的簡雲飛立刻乖乖縮回舒遠懷裡。
「老婆,我沒有亂動。我困了,先睡一會兒啊!」簡雲飛語氣溫柔,雖然舒遠看不見,臉上還不忘賠笑。
舒遠神色冰冷,並沒有回應簡雲飛,而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不許他亂動。
見遠遠是真的生氣了,簡雲飛難過地撇嘴,朝著鄭曲文冷冷道:「那個姓鄭的,別想趁我睡著,幹什麼壞事啊!」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不要臉啊!」鄭曲文氣鼓鼓地將針穿過簡雲飛的皮肉,可惜打了麻藥,簡雲飛也感受不到其中疼痛。
「不要臉才能追到老婆,你懂個屁!」簡雲飛不以為恥,反以為傲,得瑟地直挑眉。
「這麼不要臉,我不要了,找個收破爛的,把簡雲飛帶走好了。」舒遠冷冰冰地開口。
簡雲飛不由打了個寒顫:「不要啊,老婆!我這麼不要臉,收破爛的都不要,只有遠遠老婆要我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