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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誌,反倒是隊尾兩名弟子舉著個「名門正派」旗幟,想來是哪個新立門派不知天高地厚借著屠魔大會想要打響名聲吧。

不過,名門正派這樣挑釁玄門正宗的名字也敢取,倒是讓人有些同情他們遇上玄門該是何等境遇了。

這隊人如此醒目當然不會只有掌柜的瞧見他們,廳堂里正在喝酒的大漢當即就笑道:「這哪家新立的門派,名字倒取得有趣。」

說著又瞧了瞧,只見那走在前方的五人衣飾明顯要華貴一些,又笑了笑,「琴棋書畫,這武器很是風雅啊,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看他們面目年歲,那背琴的表情最為沉穩肅穆,該是掌門吧。」

他這一說,鄰桌人也注意到了,不禁疑惑道:「可我怎麼瞧著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名少年?」

他這一說眾人才仔細去看,原來那隊伍走在最前的是一戴著帷帽的年輕人,竹枝編成的帽沿下垂落著幾層疊錯白紗,讓人看不清其面目年歲,只是從輕快步伐來看應是不足二十的少年。

所有人中只他袖口染了一片潑墨翠竹,腰間懸一純銀佩劍,看來當是身份不凡。

此時他倒是不知自己已成目光焦點,正偏著頭和身旁一執畫端詳的少年閒聊,只是對方似乎並不十分想要理他,皺著眉頭像是有些抱怨。

那執畫少年長得一表人才,見他步伐穩健,眉宇清明,分明是有些修為的少年俠士。觀賞的那畫識貨的一看,亦是妙筆丹青,以筆跡來看像是新作的,若真是這少年所畫,那當真是文武雙全,極為難得。

而在兩人身後,一看上去年歲大許多的撫琴青年正注視著他們一舉一動,那仿佛操碎了心的眼神,分明是長輩對調皮後輩的無奈啊。

只是,雖是如此,男人指尖琴音卻如高山流水一般流暢絕妙,令人不得不讚賞一番其一心二用的不凡造詣。

對少年手中畫作和青年琴音暗暗讚賞一番,那鄰桌的文人俠士嘆道:「這你就不懂了,那定是掌門的兩個兒子,而且嫡庶有別關係不佳,你看掌門的表情多麼憂心。」

聽他一說大漢瞬間悟了,不禁感嘆還是讀書人懂得多,連忙拱手:「是了,是了,還是兄弟你有見識。」

見他們聊得興起,掌柜的趁勢端酒上桌,笑著便加入了討論:「依我看這執筆姑娘長得倒是真的好,眉眼間儘是惹人憐愛的愁態,比起水月山莊的仙子們也不遜色吧。」

聞言眾人向後一看,果然,隊伍中那時不時以白色繡帕捂唇清咳幾聲的執筆女子身段婀娜,雖繡帕遮臉難以看清面目,只遠遠看著身影就知是絕色女子,頓時紛紛感嘆還是掌柜的眼力好。

萬寶堂與水月山莊世代聯姻,掌柜的這話一說,老闆娘可就不樂意了,當即就道:「我瞧著那拿棋的男子不錯,風度翩翩氣度不凡,尤其是將棋盤浮在空中這一手,若沒有金丹修為萬不能做得如此隨意,江湖上何時又出了這樣的少年天才?」

眾人聞言又是一看,果然那人身邊浮著一白玉棋盤,黑白棋子隨著男子行走依次落下,竟是正同自己對局,果真是風度不凡。

只不過,見妻子這般夸其它男人,掌柜的就有些急了:「你們這些娘們兒就會看臉,我看他穿得這麼厚又面色蒼白,八成是有不足之症。」

誰料,老闆娘當即就掏了菜案上的殺豬刀來,朝櫃檯一劈,柳眉一豎就道:「啊?你這個死鬼,老娘還沒說你看人家姑娘,你竟敢惡人先告狀!」

見她如此掌柜的當即向前認錯:「別別,娘子我錯了,咱這櫃檯可是才做的千萬莫再砍壞了。」

都聞水月山莊盛產河東獅,如今一看果是如此,客人們感嘆著,又是對掌柜取笑一番,廳堂中頓時充滿了快活氣息。

至於那新門派到底如何,倒是沒幾個人真的在意,畢竟有三大門派在,這屠魔大會尋常門派又能出什麼風頭?

那麼這一隊人是誰呢?

當然就是拗不過宮主被迫踏足江湖的極樂宮一行人了,不對,現在他們改成名門正派了。

遮天鎮離極樂宮不遠,只是早在消息傳出時天書閣便在小鎮周圍放滿了監視用靈鴿,若要飛進去定會打草驚蛇,千仞還未來得及想出辦法,何苦興致一來,便將眾人換了身衣裳,大搖大擺地化身正道混了進來。

極樂宮好歹也是第一魔道門派,幾位護法面容尋常修士皆是不知。秀娘素日藏在幕後管理天下青樓,千仞一個殺手出門也是不大露臉,雲側本就剛出大雪山,四個護法里也就尤姜各大門派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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