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根本沒有在意江秋寧說了什麼,他的目光淡淡地停留在她身後的許晚辭身上。
他視線掃過她因為力竭而微微顫抖的右手,漠然地轉過了身,聲音清寒:
「明日繼續。」
二十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清竹林中。
寧孟瀾坐在石桌旁,手中舉著一杯靈酒,聲音暢快:
「還是你這裡的酒好啊。」
他身前坐著一位一身青衣,面容俊逸的身影。
他目光溫潤輕柔,唇角噙著一抹淺笑,周身氣質寧靜親和,如春風拂面,讓人見之便心生親近。
寧孟瀾將手中的靈酒一飲而盡,笑眯眯的調侃道:
「聽白,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把你清竹林中的靈酒全都挖走了。」
謝聽白輕笑著為他倒了一杯酒:
「看來我如今回宗門的時機倒是正好。」
「可太正好了。」寧孟瀾捧起酒杯,聲音輕快,「再過十天便是宗門大比,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弟子能入你眼。」
說到這裡,他一臉過來人的表情勸慰道:
「你也是時候該收個弟子了,起碼等你雲遊時,能有人給你打掃打掃清竹峰。」
謝聽白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宗主自從收了親傳弟子後,看起來感觸頗深啊。」
「我這次歸宗,恐怕要親眼見證宗主的弟子奪魁了。」
他唇角含笑,三言兩語便將話題轉移到了楚青川身上。
寧孟瀾笑聲爽朗: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還有得學呢。」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從他身前一閃而過,隨即,一道竹簡落在了他的身前。
這上面記載著所有參加宗門大比的太清宗弟子名諱。
寧孟瀾例行公事一般用神識掃了一下竹簡,看到某個名字後,他整個人驀然呆滯在了原地。
許……許晚辭?
怎麼可能?
如今許晚辭就連自己身上的傷勢都不管不顧,又怎麼可能有心思參加宗門大比。
他皺起眉頭,又掃過她的名字,確認真是許晚辭的靈力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皺的更緊:
莫不是她發現了她身上的那些防禦法器?
宗門大比中,不允許弟子帶法器與符咒,她莫不是想趁著宗門大比……再次求死吧?!
他猛地攥緊了手中的酒杯:
許晚辭身上的傷才剛好幾日,又劍心破碎,百年修為盡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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