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嫵睡得迷迷糊糊,但也聽到了,從謝宥背後走了出來。
她整夜都在謝宥懷裡,當然不可能是她,而且切人家命根子……她才沒有這麼變態的癖好。
晉丑則有些深以為然,她這些年養成什麼奇怪的癖好也不奇怪。
謝宥當然知道不可能是崔嫵,他還不至於睡到懷裡的人偷溜出去殺人都不知道的地步。
他看向崔嫵,崔嫵雙手一攤,「我要殺就讓官人替我殺了。」
她問劉彥那句只是隨口一問,又不是真要給他「答疑解惑」的意思。
「你們幾個離得最近,為什麼不可能是你們殺的?」
崔嫵看向和劉彥綁在一根柱子上的安守辰。
安守辰總是慢悠悠的,被懷疑了也慢吞吞的:「我們一直被綁著手,更沒有兇器,而且——」
「孫拱也不見了。」
他一提起,眾人才往天井下邊看去。
公堂四角立著四根柱子,天井上面兩根,左
邊綁著劉彥安守辰、右邊綁著許僅蔡師齊,孫拱一個人則捆在下邊靠近屍體的地方,雨幕半遮眼帘。
如今安守辰三人還好好捆著,劉彥卻死了,孫拱則不見了人,天井下的柱子只剩了繩子散在那裡。
「孫拱也不見了,會不會他把劉彥殺了,然後畏罪潛逃?」許僅說道。
周岷說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你們四人一起綁著,劉彥死的時候沒有看到兇手嗎,殺人也該有動靜吧?」
這種死法,劉彥生前一定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和掙扎,難道在他身邊的安守辰一點都沒發覺嗎?
沒想到幾人都是搖頭。
「那可能就是孫拱殺了人逃跑了?」許僅試探地問道。
謝宥問道:「孫拱和劉彥有仇怨嗎?」
「應該……沒有吧。」
至少他們幾個人沒有聽說。
晉丑說道:「不管如何,劉彥的死因都得儘快查清楚。」
劉彥罪不至死,他始終只是一個讀書人,出了人命案,還是要查清兇手的,畢竟周圍時刻潛藏著一個兇手的滋味,誰都不好受。
謝宥上前查探了一下屍體。
「屍體體溫尚在,血肉未完全僵死的,一個時辰之內死的都是有可能的,元瀚,去搜查一下前後所有出口,查看大門口有沒有腳印。」
今夜的雨一刻未停,若是從衙門外來的兇手,鞋子不可能不濕,側門都上了門閂,兇手要離開,不可能還能帶上門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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