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瞬間陷入黑暗。
「陸尋昭,我好害怕啊。」姜棠循著記憶摸黑往門的方向走,聲線里的極力隱藏的笑意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雙手胡亂在空氣中揮舞,倏忽間,她碰到一片溫熱,她下意識抓了下,頭頂響起一道難以抑制的悶哼。
「哈哈抓到你啦!」
她還沒反應過來手心裡握著的是什麼,聽見陸尋昭聲音的那一刻,她自動判了自己這場捉迷藏遊戲的勝利。
手腕驀地被陸尋昭微潮的掌心握住,只聽他極緩慢地吸了口氣,吐出三個帶著啞意的字:「乖,鬆手。」
姜棠沒有在黑暗視物的能力,只能憑藉觸覺來分辨,她眨著星眸又輕輕捏了下。
能很清晰地感覺到手心之物越來越滾燙,從輕易握住的柔軟慢慢變成了她一隻手快要握不住的堅硬。
她好像。
握住了。
要命的東西。
這不是她的本意,純屬意外,訕訕笑了聲,她有些尷尬的撤了手:「那個……應該…沒事吧?」
應該沒用多大的力氣。
她不太確定。
看不清陸尋昭的表情,只能通過他說話的音調來辨別他的情緒。
陸尋昭緩和了片刻,毫不費力把她打橫公主抱起,略顯沉重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
……
姜棠總感覺陸尋昭是為了報她白天輕踹了他肩膀一腳的仇,她哪只腳踹的他就對那隻似的。
每當她那條腿累得脫力般從他肩膀上滑下來,他都要惡劣地握住細踝,重新拉起來放上去。
太記仇了。
無論她如何軟著聲求饒都沒用。
陸尋昭有事沒事她不知道,她應該快要有逝了,一整晚下來,仿佛做了一場拉伸,腿根的韌帶處酸得不行。
她發誓。
以後再也不會腳賤踹他了。
————
還沒等她找到合適的願意教人打銀戒的師傅,轉眼就到了節目的拍攝時間。
這檔宣傳非遺的節目名稱叫做《手藝人交流大薈》,邀請了十八位傳承不同非遺文化的手藝人。
姜棠翻看了眼節目組給的嘉賓名單,其中有位從小學習手工古法銀飾的手藝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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