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讓歡呢?
他頂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微笑著向她伸手,「姑娘,若是不想嫁給父皇的話,可要跟我走呢?」
……
接下來的橋段就沒那麼唯美了,更有甚者,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作為當事人,妧妧似乎不用再看下去。
當然了,她也確實沒看下去。
此刻,她擰眉看著此前和徐讓歡的點點滴滴掠過眼中,滿心都在想著另外一件事。
谷非津津有味看著前輩被徐讓歡折磨的畫面,「嘖」了聲,搖頭,「前輩你也忒慘了,是我我就跑啊。」
誰知妧妧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樣,薄唇微微顫動幾下,猶豫片刻,最終問出口,「你方才說……魔界準備攻打天界?」
「是啊。」谷非偏頭,看著妧妧,「怎麼?前輩怕了?」
妧妧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反問道,「魔界急著攻打天界的原因,可是因為仙君不在?」
「可能吧,」谷非聳了聳肩,「這可不是咱們這個階級能知道的事兒。」
說完,谷非若有若無看她一眼,「前輩問這個作甚?」
「沒什麼。」妧妧淡淡移開視線,一雙好看的眉毛擰成深重的顏色,心亂如麻。
谷非口中那位即將攻打天界的魔尊……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急著要毀天滅地。
莫非……
想到什麼,女人的瞳孔陡然間放大。
莫非是徐讓歡已經墮入魔道?成為魔君?
這般想著,女人的喉結抑不住滾動了幾下。
難道任務失敗後根本沒有任何補救的途徑,只能放任歷史重演,天地被毀?
不。
不行。
絕不行!
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女人身體一瞬間僵直在原地,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可神經大條的谷非卻是完全沒覺察到她的變化,照舊是一臉漫不經心。
男人雙手從背後抱住腦袋,看著絡凡鏡,仰天長嘆,「唉。前輩這完全就是單方面被碾壓嘛。沒什麼好看的。」
說完,他大手一揮,絡凡鏡上的畫面悉數消散。
谷非放下手,揉揉從剛才就一直咕咕叫的肚子,笑眯眯的,「肚子餓了。咱吃飯去吧。」
然而,和谷非不同,妧妧此刻就像是一具每天都生活在高強度精神緊張中的行屍走肉。
魔界即將攻打天界一事,更是徹底扯斷了她腦中的那根弦。
望夷殿內的空氣突的凝固,稀薄得叫人窒息。
「你自己去吧。」妧妧抬起眼,聲音冷冷,「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
妧妧口中的要緊事不是別的,正是去找剛剛碰面的那位雲曦仙子。
多虧雲曦掉落的絲帶,否則她還真沒正當理由這麼堂而皇之的進入仙女的宮殿。
也不知這絲帶究竟象徵何意,門外的侍衛竟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任妧妧進入仙子的寢宮。
「仙子的寢宮在這裡,請隨我來。」侍衛畢恭畢敬。
「……好。」妧妧回答。
從大門到寢宮,一路通暢。
侍衛將她帶到寢宮外,深鞠一躬,面色慌張,匆匆離開,「告退。」
好似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妧妧站在寢宮門外,剛舉起手,指節慾要輕叩門板。
下一秒,屋內傳來劈里啪啦清脆的響聲。
「憑什麼!」
「我問你們話呢!」
雲曦撒潑似的將桌上花瓶悉數掀翻在地,怒目圓整盯著手下丫鬟瞧。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看!那是我未來的夫君!是仙君!你們何德何能敢攔著我!」
飄逸的流光水袖隨著女人叉腰的動作,在空中盪起一道又一道散落金粉的弧度。
丫鬟們被嚇得大氣不敢喘,面面相覷不到半秒,紛紛垂眼跪地,去撿地上的碎片。
服侍了雲曦這麼久,她們很清楚這個時候頂嘴的下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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