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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王給突震定的贖買身價是五萬,其中更強調馬匹不得過萬,刀械可以放寬,若超了他定的數額,那突震就不用贖了,讓使臣直接遞交宣戰書,告訴大徵皇帝,他們要來打了。

兩國邊境安穩了十幾年,期間都是小股騷擾,涼王部眾早就蠢蠢欲動,覷著時機想要開戰,然而涼王老了,他想將下一任接班人扶上位,讓他領眾出兵,用大徵將士的血奠定王座,以震懾歸攏在王帳下的各部族頭領,突震是他為下任培養的保王班,與突震同樣性質的還有五人,都分別來自不同的部族,且皆為閼氏所出之子。

涼使約莫也是沒料大徵的出使官員這麼慫,單被刀械的擊打聲,和他們將士的漫天吆喝聲,就給嚇的臉白腿顫,價沒討兩回就簽了文書,聽說回去還嚇病了不敢出門,然後,到了交割之期,人竟沒敢來,全權委派了當時將他迎入并州帥帳的北境主使。

婁俊才跟著范林譯看了兩天,與涼使也已混了臉熟,到了大峰坡後,就笑呵呵的拱手,一臉又感慨又無語的表情,親密的跟人仿如兄弟般,吐槽范林譯,「伽納大人,您真是好手段,事前一定是打聽了我大徵文官身嬌體弱,受不得驚,才安排了那麼大陣仗的刀兵霍霍?」

說完兩手一攤,一臉你計謀得逞的無奈,「您看,竟生生將我們范大人嚇的不敢出來了。」

擺刀兵陣助威都是談判常態,哪怕伽納沒如婁俊才說的那樣有事前籌謀,也被婁俊才這番暗裡恭維給哄眯了眼,笑著一臉和煦的與他把臂飲酒,談些涼羌部族周圍的人情風物。

婁俊才本就對塞外生活好奇,那隨著伽納講述時生動的表情,一點沒摻假,手中的馬奶酒一杯接一杯,與伽納談到最後差點拜了把子,直直將左右兵將也給看的樂呵呵,誰能拒絕一位真誠的,發自內心推崇他們部族文化的年輕人呢?哪怕知道他是對立國使臣,對著這樣誠懇單純的人,也沒法生出惡感,氣氛一時輕鬆歡愉極了。

凌湙在信里指點武景同,「那婁俊才人是傻裡傻氣的,但他有一個優點,就是對自己執拗的事情,抱以最大的真誠,他嚮往塞外風物,有過那方面的了解,你設法安排他與涼使坐談,並告訴他可以盡情與人相交,切記,不得將你我的計劃透漏給他半點,他這人說淺了是傻,說重了就是無心機的蠢,若叫他知道,自己是個吸引人視線的幌子,他定會坐立不安,露出馬腳叫人懷疑的,你就告訴他,因為馬匹數目多,需要時間一一掰了馬嘴查齒齡,為盡地主之宜,煩他多多熱情招待好人,切記,別叫他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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