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來運竭力劈砍,意圖留下紀立春等人的人頭,面色冷硬,「今日誰也別想走,想要陷害杜將軍,且問過我家主子沒有?哼,看刀。」
兩人邊打邊遠離兵衛中心,待到周圍全是自己人後,紀立春擠眉弄眼,「怎樣?我演的像不像?主子傳信傳的太急,我人手都沒召齊,就帶了一隊人來,夠麼?主子呢?」
袁來運往內院努了努嘴,「主子沒說讓你進去,你演完趕緊走,回頭遇上杜曜堅時,知道怎麼污賴他吧?」
紀立春擠眼睛,嘿嘿道,「知道知道,我定讓他有苦難言,必定將他激進侯府里來。」
袁來運點頭,架起刀來繼續與他對招,兩人漸漸出了府外,連同錢校尉等人,也一併被裹挾到了府門外,各人身上都沾了血,滴的整個侯府門前全是斑斑血跡。
紀立春大叫,「娘球,今日我帶的人少,改日定帶人再來,走!」
錢校尉暈頭轉向的帶人跟著跑,袁來運象徵性的追了兩條街,等紀立春等人的身影再看不見後,方收了刀回府。
滿京勛貴圈震驚。
袁芨卻在得到消息後,重重敲了下桌面,「好厲害的離間計。」
皇帝想要看戲,卻沒料一把火燒啊燒的,竟燒到了他。
杜曜堅是誰的人?
皇帝用十五年時間栽培他,提拔他,可結果呢?
袁芨與他面前的幕僚道,「寧侯府終於想起來用部曲冊了,濟安,你們在野的承重嗣出現了。」
胡濟安,便是那名要往邊城投靠凌湙的幕僚。
「是,袁大人,濟安走了,多謝您這些年的救濟,我已給老師去信,這便去尋我主去了。」
他本要獨自前往邊城去的,是袁芨在確定了凌湙身份後,主動找了他來相告。
袁芨苦笑著搖頭,「這麼多年也未得你認一聲主,你們在野這一幫人,真是不好交道……濟安,恭喜!」
說完長嘆一聲。
在野的那幫老傢伙們,要出山了。
寧侯府中,陳氏怒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