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沒有的,我就想要你。」步睿誠熾熱地盯著聞夕言,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嗅著,他很好奇聞夕言的信息素是什麼。
「我沒有腺體,沒有子宮,明白嗎?」聞夕言冷漠而直白地說,「你完全標記不了我,我也給你生不了孩子,我不是Omega,跟Omega天差地別……操.你大爺的我為什麼還得給你科普這種事?!」
步睿誠笑了,他發現聞夕言會說的髒話還不少:「我不需要孩子,很麻煩,沒有最好了,至於能不能完全標記……」
他往聞夕言的小腹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得看我的本事。」
「是麼,」聞夕言點點頭,一揚手,把白大褂脫了,往旁邊一甩,扔到了椅背上,「那來吧!」
步睿誠呆住了,怔怔地看著聞夕言。
聞夕言知道這事就像個迷霧一般,步睿誠陷進去拔不出來了,聞夕言越是拒絕和抵抗,步睿誠越是亢奮和好奇,還不如索性脫個乾淨,讓他看個清楚明白,再就不做這種夢了。
畢竟是個能夠單獨帶兵戍邊的戰士,聞夕言看得出來,步睿誠是個很好的苗子,名為副將,但不論是於浩海還是凱文遜,都把他當一個主將來看,甚至慧眼識人的方勻,也把保護自己的責任單單委託給步睿誠。
聞夕言不想步睿誠毀在自己手裡。
「過來吧,傻小子。」聞夕言雖不是個浪蕩公子,但好歹虛長了步睿誠七八歲,在駐地上流社會什麼沒見過,只當以前是為醫學獻身,現在硬著頭皮為軍人獻身罷了。
聞夕言進到了浴室里,步睿誠呆了片刻,跟了進去。
「看好了。」聞夕言轉動左手手腕,把那造價不菲的手錶輕輕摘下,放到了香皂盒裡,扯著領帶的一邊,把暗藍色的領帶刷的一下抽了出來,掛到了毛巾旁邊的掛鉤上。
步睿誠的呼吸不穩,他沒想到聞夕言竟就這麼同意了,在門口看著聞夕言一顆顆解扣子的時候就走過去伸手要去幫著解。
「別動!給我站那兒!」聞夕言喊道。
他心想我特麼脫得一毛不剩,讓你看完拉倒,以後就別琢磨了,沒想到步睿誠竟要上手。
步睿誠被他一吼又立正站好了,痴痴地望著他,努力地遏制住自己狂亂的心跳。
聞夕言把淺藍色的襯衫脫下,扔到了浴室牆上的鐵欄杆上掛著,又自嘲地拍了下自己薄薄的肌肉,點評道:「跟你一樣,都有腹肌,Omega可是沒有的。」
步睿誠心道你跟我可不一樣,你這也配叫腹肌。
他的目光被聞夕言白皙的皮膚所牽引著,瑩白色的浴室燈光像給聞夕言塗了一層白色的蜜。
聞夕言解開皮帶,同樣掛到欄杆上,低頭說:「這下面可更沒什麼可看的……」
步睿誠突然沖了過去,聞夕言一時不察,後背、後腦勺都貼到了浴室冰涼的瓷磚上,他被冰了一下,忍不住大發脾氣:「瘋狗似的!你他媽要尿我身上嗎?」
步睿誠俯身往下探去,聞夕言察覺到他的意圖,把握時機,從後屁股兜里掏出一劑傾彈,啪的一聲,乾脆利落地拍到步睿誠的腦門上。
三秒過後,步睿誠往地上倒,心裡涼涼的,還是被聞夕言騙了。
步睿誠不住地懊喪,再忍一會兒就好了,再忍一會兒,也許會看到更多。他覺察到肩膀的濕,有些可惜於浩海給他的新衣服,又模糊記得,於浩海說是免燙的,那看來濕了也不會皺,回頭自己洗洗。
步睿誠塊頭很大,這一下倒地上摔到頭可不得了,聞夕言上次把他踹得瘸了兩天之後,已經不敢再傷到步睿誠了,眼見著步睿誠倒地,伸出右手來拖住步睿誠的後腦勺,把他的大腦袋平穩地接住了,放到了地上。
「你可真是冥頑不靈,在這兒清醒清醒吧!」聞夕言穿好了衣服,繞過步睿誠已經昏迷不醒的身體,扳著他的腿挪了開,才推開了門,走出浴室。
「老步去哪了?」
走廊里響起方傾的聲音。
「他還沒量完呢,我這得趕緊報上去了。」
聞夕言聽到這話愣在原地,隨即撿起地上的那條皮尺,一邊嘆氣,一邊又進到了浴室里。
過了一會兒,他把門開了一條縫,叫住了在外面到處找人的方傾。
「這是步副將的……三圍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