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我對殿下的感情?」
「知道。」
「你可願與我一起保護殿下?」
虛竹茫然的抬起頭,不知如何回答。
「我不逼你,你只與我有血盟,我不能替你做主,只是想問問你的意思。」
虛竹眼神複雜,他一向只知保護王,不曾想過其他。
「你不需要著急給我答覆,這幾日你且好好想想吧。」玄逸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虛竹離開的時候白若啟正回來,他主動向虛竹打了招呼,虛竹卻像是見鬼一樣一溜煙就跑了。
「他怎麼了?怎麼好像很怕我。」白若啟一臉疑惑。
玄逸立即換上一副寵溺的眼神:「做錯了事,我說了他兩句。今夜好好休息吧,明日的禮宴可要辛苦了。」
白若啟驚訝道:「今夜不折騰了?」
玄逸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若想,也不是不可以。」
白若啟連連擺手拒絕,脫了鞋和衣衫躺到了床上。
這兩日白若啟忙於即位的事宜,每天都回來的很晚,玄逸雖然心疼,但面對白若啟時總是控制不住自已。今日見白若啟眼下的烏青越來越重,只能咬咬牙,忍了。
夜半時分,除了狐族守衛,整個北境都陷入深眠。
「殿下,禾婥求見殿下。」
寂靜的夜空中迴蕩著女子的哭喊聲。
白若啟與玄逸相視一眼,天亮後就是新皇禮宴,禾婥大半夜的跑來做什麼。
「王上正在就寢,郡主若無要緊事還請回吧。」
「不,求殿,求王上出來聽禾婥一言。」
外頭守衛與禾婥正在交涉,白若啟不放心,拿了披風出去。
「你退下吧。」白若啟對守衛說道。
看著眼前哭成淚人的禾婥,白若啟有些憐憫。印象中,禾婥一直是個極溫柔的女子,且有自已的傲骨。若不然,她早已憑藉鳥族的背景嫁給了他,而不是眼巴巴的盼著他喜歡上她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