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
……
禾婥緊咬著牙,如今只能寄希望於狼王。
玄逸剛到鳥族就被告知禾婥已經帶著白若啟離開,心急如焚,尚未來得及休整又繼續趕路。
看著玄逸眼中的血絲,虛竹很是心疼:「王,您已經五天五夜沒合眼了,休息會吧。」
玄逸揉了揉發痛的眉間,無力感油然而生:「必須儘快找到殿下,冰鏡沒有明確路線無法開啟,只能這樣一路趕過去。」說罷,化作一隻灰狼往南奔去。
第17章 化身九尾
禾婥的飛行速度極快,僅用了一日便到了極南之地,南淮。
此處原是九尾狐的隱世之居,後因九尾狐滅絕,逐漸荒廢了,如今只剩下殘垣斷壁。
本是晴空萬里,藍天白雲,卻因為白若啟的到來,天空中忽然驚現一條長龍般的閃電直往白若啟而去,禾婥連忙帶著白若啟閃身躲開。隨後在一聲聲驚雷中,黑壓壓的雲層帶著強烈的壓迫感浮在上空。
天象異動,必有災禍。
白若啟渾身滾燙,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身後的狐尾時隱時現。
「狐王,狐王您到底怎麼了,您別嚇我啊。」禾婥哭喊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女君啊。」
一聲譏笑傳來,禾婥回頭看去,原來是禾堂最小的庶子禾川。他帶領著一隊鳥族精兵,身旁還跟著鼠王。
二人來者不善,禾婥立即擋在白若啟的面前。
「呵,我們鳥族的女君可真是痴情啊,不知這狐王究竟哪裡好,讓你這樣死心塌地的向著他。父王視你如已出,你卻偏幫著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父王為你選的夫婿。我瞧著這狐王天生女相,一副狐媚樣子,是他的床第之術更厲害嗎?哈哈哈……」禾川語氣輕浮,極為侮辱。
鼠王年過四十,做禾婥的父親都綽綽有餘,但卻妻妾成群,素來就愛搜羅各種美女,占為已有,禾婥更是他曾經一心想納入後宮的人。只是她對白若啟的心意,人盡皆知,教他拉不下台面。
「婥兒年齡尚小,受人蒙蔽也是正常,我看不如就給我個面子,之前的事就不與她計較吧。」鼠王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禾婥。
禾婥一陣惡寒,臉上寫滿了厭惡:「禾川,你們待我如何還需要我當眾說出來嗎?鼠王,我敬你是一族之王,請你放尊重些。」
「哈哈哈哈……」二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前俯後仰。
禾婥自認打不過二人,只能拖延時間。
遠處鐵騎的聲音逐漸靠近,禾川臉色一變,迅速勾起雙手,欲將白若啟抓走。
「叮~」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一把飛劍重重地打在禾川身上,疼的他直咧嘴。
「禾川,這等好事,你怎能獨占?」是馬族的族王,希溯。
禾川冷笑一聲:「希溯,先來後到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等我將這九尾狐殺了,分你一些心頭血就是,何必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