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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拼命在克制自己……

「我……」

「讓我……緩緩。」

「喔。」曹照照也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撩出火來了,不敢再亂動,默默僵在原地,感覺到他胸膛劇烈起伏,極力壓抑……

那個,她也不想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今天就在書齋內上演了,所以還是控制一點的好。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平息下來,靠在她小巧的肩頭上,沙啞苦笑。「——是我失態了。」

如李衡這樣自幼飽讀四書五經和君子教育的名門貴公子,向來端方守禮自持,坐懷不亂,可自遇上了曹照照後,他的防線一一潰敗……

他這才明白,原來過去清冷倨傲矜貴,不過是尚未碰見這個叫自己唯一心動的女郎罷了。

「……你好點了嗎?」懷裡軟軟香香的小女郎問。

他舒了口氣,溫柔小心地將她從自己腿上抱扶了下來。「我果然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克制力了。」

「因為我太有魅力了嘛!」她耍貧嘴,說完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不要臉啊我哈哈哈哈哈。」

李衡看著她仰天長笑,不自禁修眉俊眸跟著笑意盎然了起來。

此生得她,何其有幸?

數日後,聖人抱病臨朝,因朝中已隱隱有廢太子的聲浪而起,且再說駱王雖行事不慎,有與民爭利、違反唐律之過;然,和太子暗地打造兵器意圖謀反罪嫌相比,駱王此案,不過是區區小惡罷了。

更有官員聯名上奏,懇請聖人看在駱王素來處事低調謹小慎微的份上,請容御史台詳細調查無誤,再行裁奪。

且駱王貴為皇子之尊,禁於駱王府中,由金吾衛或羽林衛擇一看管即可,皇城十六衛戍守聖人為首要之務,莫因此事而分釋兵力,以防後患不測。

聖人陰鬱良久,終是准了眾卿所請允,令金吾衛回歸皇城戍衛,僅留羽林衛圍禁駱王府。

在此同時,蜀王實乃遭關內道節度使盧麟陷害的說法和種種證據,也由兵部侍郎和御史台阮御史在朝堂之上呈奏,兵部侍郎更提出慶州刺史可為證,盧麟和大理寺卿李衡曾在前次小湯村一案中閉門密謀……

而後李衡前腳回京不久,盧麟後腳就宣稱運送上京的銅鐵礦車被半途山匪劫去,還指稱是由蜀王藩地府兵喬裝所做。

種種機緣巧合,令人不得不生疑。

況大理寺卿李衡又銜太子少師,向來和太子交好,為避嫌之故,更該暫停大理寺卿一職,改由大理寺少卿接手此種種要案。

聖人聞此大怒,痛斥兵部侍郎和阮御史居心不良,陷害忠臣……可就在此時,急報又至——

——被圍在長安蜀王府中等待調查的蜀王和年僅四歲的王世子,竟於府中不翼而飛!

蜀王妃則是血書上告,蜀王和王世子前晚被大批黑衣人擄走,亂中落下一隻東宮令牌,此事定然和太子有關!

聖人得此奏報震怒不已,命金吾衛和左驍衛帶兵一一將太子門人和屬官捉拿入獄。

可太子東宮六衛中有四衛不知所蹤……

消息一出,皇后當即病倒。

聖人龍輦至清寧宮殿外,終究沒有落輦,又復回了紫宸殿。

翌日早朝,傷愈後的李衡也上朝了,英俊清瘦一身紫袍,手持笏板,和面色或凝重或惶憂的百官一同進殿。

聖人看著憔悴蠟黃許多,端坐在龍椅上,神色陰沉威嚴。

昔日見李衡當會慰問有加,可此際只是眼神流露出懷疑與疏離,對李衡道:「李卿今日上朝,可也是為太子說情的?」

這話聽著意涵甚深,若說是為太子說情,便是太子同夥,若並非為太子說情,那麼他這個太子少師也是見風轉舵、刻薄淡漠之人……

文武百官均是下意識住了呼吸,或不安或忐忑或興奮或意味深長地盯著李衡。

「回聖人的話,」李衡淡定沉靜,恭敬上前膝跪持笏稟道:「臣為大唐、為陛下臣子,受命忝掌大理寺卿,今日自然是奉皇命前來向聖人稟報胡餅案、行僵案、剝皮案經調查後的詳細真相。」

此言一出,百官面面相覷……

眼下太子涉嫌謀逆,蜀王失蹤,駱王遭禁,東宮四衛潛逃伺機而動……樁樁件件,哪一樣不比那三件案子嚴重和要緊?

況且剝皮案兇手落網,縱使殺人動機可疑,可目前看來所有蛛絲馬跡都指向太子謀逆,李衡這是想另闢蹊徑,為太子洗白?

聖人也不耐煩地沉下臉。「今日朝中有多少大事待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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