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再哭狠一點,
梁澤心想,她也該為他情緒失控,如此一來,兩人的感情深度就達到了同頻。
岑依洄哭到失語,焦灼之際,察覺梁澤低下頭,溫柔地吻她淚濕的臉頰。
也只有吻是溫柔的。
梁澤結束後,喘著氣在她耳邊哄:「我當然不會和她常聯繫。」
岑依洄撇過頭,眼尾的淚珠淌了下來。
第74章 告別 兩間向陽臥室,你一間,我一間。……
梁澤伸出手, 用殘留歡愛熱度的指關節,輕輕拭去岑依洄眼角淚水,低聲安撫:「沒事了, 依洄, 沒事了。」
岑依洄閉起眼睛, 剛才的痛感浮上心頭, 肩膀不止地顫抖。
那種痛感, 並非單純的生理疼痛, 疊加了梁澤突然給她的, 帶了少許暴力的性/體/驗。
梁澤攬起岑依洄的腰, 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輕輕拍她背脊:「哭得我都心疼了。」
岑依洄撩起眼皮瞪他,梁澤只當沒看見, 更用力地攏緊:「明天你還要在會場工作,如果眼睛腫, 大家都會好奇。」
這句話奏效了。
岑依洄終於啟口,嗓音擰了水:「我想洗澡。」
梁澤過火了一次, 今晚不敢來第二次, 安安靜靜伺候她洗完澡, 小腿貼上膏藥,把她塞進被窩, 「你先睡。」
岑依洄操心:「明天要穿的衣服……」
梁澤掌心撫在她的額頭:「我去處理, 你睡吧,醒來就有乾淨的衣服。」
岑依洄再次合上眼皮,眼前頓時陷入黑暗。
梁澤窸窣整理的聲音絲絲縷縷飄入耳朵,她在如影隨形的陌生痛感中沉沉睡去。
-
隔天清晨五點半,岑依洄的生物鐘比鬧鐘更早甦醒。
晚出門容易遇見其他論壇嘉賓, 岑依洄一刻不耽誤地利索爬起床。梁澤大概昨晚也累到了,半張臉埋在枕頭,沒發覺岑依洄離開被窩。
沙發上,女士白襯衫和貼身衣物整齊疊碼,衣櫃懸掛的西裝和裙子熨燙過,不見一絲褶皺。
——梁澤額外付了費用,委託酒店服務中心夜裡加急清洗烘乾。
岑依洄悄聲摸黑穿衣服,床上的梁澤手臂落在旁邊尚有餘溫的位置,他抱了個空,在睡夢中不滿地皺起眉。岑依洄系好襯衫扣,往他懷裡塞了一隻枕頭,抱著西裝溜之大吉。
會場前廳,工作人員諮詢台,岑依洄借了俞蘭的化妝品上妝。她左手捧著帶鏡子的粉餅盒,另只手拿粉餅,輕柔地拍打眼下,遮去眼睛哭腫後浮現的淡青色。
俞蘭咬一口白水煮玉米棒:「依洄,你來好早啊。我昨晚睡太沉,早上差點沒起得來。」
岑依洄有點心虛:「還好,我昨晚貼了膏藥,沒有很累。」
「說起膏藥,我也貼了!」俞蘭驚嘆,「比我用過的其他牌子好,你在哪兒買的?」
岑依洄說了個中藥店名字。
俞蘭繼續啃玉米:「記下了,改天去買幾副,我媽平時站在店裡值班也用得到。對了依洄,你吃早飯了嗎?我還買了牛肉煎包。」
岑依洄消耗了許多體力,確實有點餓,但她不想吃牛肉煎包。
一抬頭,梁澤和趙及川迎面走來。
岑依洄描了細黑眼線,特意拉長眼尾,讓自己顯得更精神、更有氣場。
然而目光和梁澤交匯瞬間,她的臉頰脖子迅速升溫,莫名想到襯衫下的皮膚,全是梁澤手指掐出的印子。尤其腰間,斑痕刺目,完全不像情侶之間的常規做/愛方式。
趙及川笑道:「依洄,你梁澤哥哥給你送早飯來了。」
梁澤去餐廳打包了口味偏淡的牛油果泥蝦仁三明治。
自從岑依洄放棄報考舞蹈學校,她節食多年的飲食習慣,慢慢得到改善,後來梁澤開始照顧她,時常把她帶出去覓食開胃,岑依洄逐漸接受油炸、煎烤的肉類食品。
但僅限中午正餐,早晚兩餐她還是習慣清淡飲食,否則胃不舒服。
俞蘭心想岑依洄都大四了,還喊那男的「哥哥」,八成是有血緣關係的親戚,體貼道:「依洄,你先吃早飯吧,諮詢台這裡我守著。」
岑依洄站去一邊,剝開三明治包裝,咬了口。
梁澤看她吃了會兒,忽然問:「還疼嗎?」
「咳咳咳——」岑依洄一口食物嗆在喉嚨,猛灌下一口水,眼波流轉,責備地望向梁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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