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也有在看嗎?如果有,為什麼?
「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是得多了解了解。」溫馳藏起眼裡的慌亂,擺出的笑容不失分寸。
許深盯著溫馳,一時之間沒說話,然後有些堵地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在某些方面是真的任重而道遠。
「今晚有時間嗎?」許深開口問道,「你之前說了兩次要請我吃飯,準備什麼時候兌現?」
這個話題是溫馳沒有想到的,畢竟「改天吃飯」這種話,一般來說是沒有後續的。
「不過你今天幫我跟朱董過了一招,想必他經此會消停會兒,所以換我請你。」許深說起話來不徐不慢,音色聽起來讓人頗為舒坦。
對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吃飯這事左右也都是自己說出去,溫馳也不打算推脫。
「人是你打發走的,自然還是得我來請,位置等會兒微信發你…...」溫馳的話頓了一下,抬眼看向許深,然後沖人一笑,「我們到時候見。」
和許深分開後,溫馳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乘電梯一把拐到了十樓,慢悠悠走到前台,桃花眼一彎給人事遞了一張長方形卡片。
「你好,這是楚稚的東西,麻煩通知她取一下。」
等楚稚接到消息趕到時,前台處早已沒了溫馳的身影。接過前台人事遞給的卡片,楚稚一時屏了呼吸微微張開了嘴。
卡片上是一個簡筆畫小女孩,女孩眼睛圓圓亮亮,脖子上還掛著工作牌,牌上面寫著「楚稚」兩個飄逸清秀的字。
卡片右下角是溫馳的連筆簽名,以及小小的「加油」,還附贈了一個微笑。
楚稚緊接著想起了溫馳電梯門縫裡望向自己眼睛,裡面盛滿的是溫和鼓勵的笑意。
「媽媽呀,我要路轉粉了,真愛粉的那種。」
第12章 一場鴻門宴
溫馳將車從許深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開出後,便接到了章葉蓁的電話,為了安全起見,溫馳將車停在了路邊。
畢竟要是開著車和章女士電話「交流」,那他很有可能開到飆車。
「今天你父親生日沒忘記吧?」章葉蓁電話一接通便直言了當道。
溫馳眉毛用力蹙了下,他憑什麼要記得溫林年的生日,就算記住了也會刻意的去忘掉它。
「我有事回不去。」溫馳也直截了當道。
對面咋了下舌,恨鐵不成鋼道:「你也想想,去年生日的時候你就沒回家,今年怎麼著也該回來看一看。你大哥二哥晚上也都會趕過來,溫馳我跟你講,你可別這個時候給我掉臉啊!」
溫馳冷笑了一聲,伸手調了調後視鏡,慢悠悠開口道:「您這臉怕是必須要掉了。」
對面傳來一聲輕哼,語氣好似勢在必得:「你父親特地要求了,今天你必須在,他有話要同你講,說你要是不來的話,他保不齊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