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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知看向了韓青,直接問道:「你們之前說的被滅門的那家,姓是哪個字?逃走的一對子女叫什麼?是哪裡的?」

韓青的妹妹震驚地看著葉知知,她沒想到離得這樣遠,葉知知他們竟然聽見了,而且聽見了卻沒有絲毫掩飾,這、這讓她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話才好。

反而是韓青正色道:「是徐徐圖之的徐,是否逃走並不確定,只是沒有發現他們的屍骨。」停頓了下,才繼續開口,「那對兄妹,兄長叫徐嘉寶,嘉獎的嘉,寶物的寶,其妹的名字我是不知的。」

葉知知問道:「你與他們是舊相識?這其中有什麼內情?」

韓青沉默了下。

韓青的妹妹又詫異地看向了自己兄長:「哥?」

葉知知有些疑惑,問道:「你不是猜到我們是修士的身份,之前那些話,是故意引著讓人說出來給我們聽的嗎?為什麼如今又不願意說了呢?」

韓青的妹妹這會閉上了嘴,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韓青神情苦澀,對著葉知知深深一揖:「我只是試試,多謝仙人不與我計較。」

1872和韓青的妹妹一樣震驚,可是它看了看阿白和夏蘊,就見他們聽後沒有露出絲毫意外的神情,像是早已猜到了一樣。

葉知知聞言說道:「因為我也很好奇。」

好奇那個許家寶和徐嘉寶是不是同一個人。

葉知知看了阿白一眼,沒有了阿白的心臟,藺臣和清羽仙子的這個兒子生在魔域的兒子又會是什麼體質呢?

阿白察覺到了葉知知的視線,有些疑惑的與她對視。

葉知知已經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韓青。

韓青示意自己妹妹先離開,並叮囑妹妹不要與旁人說這些。

韓青的妹妹眉眼間滿是擔憂,回到同伴身邊的時候,還忍不住一時回頭看向自己的兄長。

等妹妹離開,韓青緩緩開口:「我與徐家長子徐洲是同窗,他有狀元之才,卻慘死,我……」提到同窗的時候,韓青的雙眼發紅,聲音都帶著哽咽,停頓了下像是平復了心情才繼續說道,「我懷疑徐家的災禍與徐嘉寶有關係,徐洲與我提過,他覺得弟弟徐嘉寶很奇怪,不僅容貌上不像徐家人,就連一些行事都不似幼童。」

葉知知問道:「他為什麼會有這般疑惑?」

韓青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替摯友尋到仇人,可是他不願意放棄任何希望,之前摯友還活著,他為了摯友也會對這些事情守口如瓶,可是如今摯友都死了:「徐洲與徐嘉寶相差十幾歲,在徐嘉寶出生的時候,徐洲已經記得事情了,他說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弟弟右耳上有顆小痣,後腰的地方也有胎記的,而且弟弟從出生開始就與他很是親近,可是忽然有一日,他再見到弟弟,發現弟弟看他的眼神變了,明明是個才幾個月大的孩子,眼神里卻多了一些東西。」

葉知知見韓青要說的還有許多,等他說話的間隙就先請人坐下,阿白倒了一杯茶給韓青,這茶有平心靜氣的功效,免得韓青悲傷過度了。

只是阿白不知道,這些事情這些話韓青早在徐洲出事的時候,就在他腦中過了無數次,仔細回憶著徐洲說的每一句話。

韓青道謝後接過了茶,喝了半杯,繼續說道:「阿洲找了機會去看弟弟右耳上的小痣和後腰的胎記,卻什麼都沒有,他私下問自己的母親,問弟弟的奶娘,可是不管是母親還是奶娘都說阿洲記錯了,可阿洲自幼過目不忘,怎麼可能記錯,他與我說,之前他還與母親一起指著弟弟的小痣和胎記說笑過,可是一夕之間,整個家中,除了他誰都不記得了,他那時候也懷疑過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葉知知倒是猜出來了,不是徐洲記錯了,而是有人對他家中的人記憶做了手腳。

韓青說道:「阿洲很害怕,他也想到是不是有修士或者邪修對家裡人動手,可是他沒有任何辦法求助,又怕到外面說引起了修改他家人記憶的人注意,到時候反而害了家裡人,所以他尋了機會離開家,一邊私下尋找弟弟,一邊想要趕緊科舉,因為朝廷是有辦法聯繫到修士的。」

「阿洲不想回家,卻又害怕他不在家,家中一點防備都沒有,若是真出了事情……」韓青深吸了口氣,才能繼續說道,「他有一日從家中回來,忽然斷了和我的聯繫,哪怕還在同一個書院,卻不再和任何人親近,我私下去尋他,逼問之下才得知了這些事情,而且阿洲和我說,他發現那個假的徐嘉寶時常出門,而且家中多了黑影,他帶著家中人去附近的寺廟、道觀卻沒有任何用處,而徐嘉寶看他們家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而且男女七歲不同席,徐嘉寶已經近十歲了,卻還是和妹妹格外親近,隨意出入妹妹的房間,甚至妹妹穿什麼衣服,用什麼首飾都要問徐嘉寶,就連妹妹學什麼,都是他來決定的,阿洲提過,想要隔開徐嘉寶和妹妹,反而被父母責罵,只說徐嘉寶疼愛妹妹,阿洲說,那並不是看妹妹的眼神,只是不管阿洲怎麼說,家中都沒有人覺得不對。」

「反而是阿洲的日子難熬,所有人都覺得阿洲嫉妒父母疼愛弟弟,說阿洲性子怪異,不善待家中的弟妹,阿洲的父親為此責打了阿洲數次,阿洲的妹妹也討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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