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子梟聞言說道:「望聞問切,我是醫者,在我眼中病人可無男女之分。」
丫環已經到取出了一個托盤,上面蓋著紅布,裡面明顯是銀子的模樣:「既然這般,只能算了,多謝公子走這一趟,這是我們老爺特意吩咐給所有醫者準備的謝禮。」
藺子梟倒是不覺得哪裡不對,反而覺得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姑娘:「若是這樣的話,那……」
還沒等藺子梟把話說完,丫環已經把托盤直接扣到了藺子梟的臉上,然後徐憐被藤蔓綁住拉了出去,門直接關上了。
藺子梟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扮成丫環的葉知知掐著脖子砸在了地上。
阿白掀開紗幔從內室走了出來,因為擔心藺子梟和仙靈之體之間也有感應,屋中的薰香本就是為了隱藏阿白的氣息,也為了增加徐洲的實力。
徐洲站在旁邊。
葉知知抓著藺子梟的頭髮把他拽起來,讓他的臉露出來,手指直接在他臉上劃開口子,說道:「沒有易容。」
藺子梟慘叫一聲,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般疼痛,可是當他看見了徐洲那一刻,臉色大變:「你、你不是死了嗎?」
本該是徐洲眼睛的位置只留下兩個血洞:「是啊,我是死了。」
阿白看著藺子梟,從他的臉上倒是看到了藺臣和清羽仙子的模樣,只能說藺子梟不愧是男主,他的容貌是挑選了藺臣和清羽仙子最好的地方長得,他眼睛的形狀很漂亮,可是因為他的眼神,讓人看見就覺得不舒服。
葉知知站起身,單腳踩在了藺子梟的身上,問道:「誰先來?」
徐洲並不知道阿白和藺子梟的身份,只是既然阿白站在這裡,怕是阿白就有和藺子梟一些他不知道的仇怨。
阿白倒是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只是來看一眼。」
葉知知看向了徐洲。
徐洲再沒有一絲猶豫,一步步走向了藺子梟。
葉知知往後退了幾步,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對著在系統商城裡的1872傳音道:「1872,不要看了,好孩子不能看太過血腥的東西。」
1872傳音道:「藺子梟活該。」
屋外,徐憐聽著裡面那熟悉聲音的慘叫,聞著濃郁的血腥味,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了,她戴著的帷帽在被藤蔓拽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掉了,這會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恐懼和茫然。
夏蘊站在徐憐的身後。
徐憐忽然感覺到心臟的位置疼得厲害,沒等她發出痛呼,夏蘊就按住了她的肩膀,用魔氣直接隔開了她和藺子梟之間的契約,小黑跳了出來,直接穿過她的身上,徐憐慘叫一聲。
小黑重新出現在地上的時候,嘴裡正在咀嚼,它是直接把徐憐魂魄上的契約撕掉,徐憐難免要承受一些痛苦,而且這一兩年內都會感覺到頭疼,可起碼不用被契約控制了。
夏蘊取出了丹藥直接塞進了徐憐的嘴裡。
契約被撕掉的瞬間,屋中藺子梟的慘叫聲猛地拔高,可是過了一會又弱了下來。
阿白取出了一瓶丹藥扔了過去:「能吊住他的命。」
徐洲毫不猶豫餵給了藺子梟,藺子梟身上的傷口開始癒合,迎來了再一次的折磨。
葉知知其實覺得有些無趣,可是她需要在這裡,要隔開藺臣他們對藺子梟的感應,更要最後殺死藺子梟,按照之前的分析,真正能改變所謂劇情的只有葉知知了。
等到第二天太陽重新升起,藺子梟幾乎成了一灘爛肉,可是他還活著,徐洲才重新恢復了神智,他的雙眼再一次流出血淚:「爹娘,弟弟……」
葉知知傳音道:「1872,原來一個人能流這麼多血。」
1872這會有些說不出話來,按照它的想法,應該自家小崽提前一步奪走男主的機緣,然後……反正不管怎麼樣,都不是這樣直接把所謂的男主弄死吧?
葉知知問道:「輪到我了吧?」
徐洲看向了葉知知說道:「多謝。」
葉知知歡快地說道:「不客氣。」她走到了一灘爛肉藺子梟的身前,然後直接挖出了劃開了他的肚子,看著裡面的心臟,又看了想了阿白,「果然。」
阿白同樣過來,毫不猶豫伸手抓住那顆心臟。
藺子梟忽然掙扎了起來,含糊的喊道:「我的、我的心,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