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臨鼻翼輕輕煽動,輕哼出聲,凌厲的眉蹙起一道惑人弧度,冷俊面容竟流露幾分罕見的脆弱。
明明是這樣一張冷清如月的臉,卻在無人知曉的崖底主動吮吸怪物的交接腕。
某種難以言表的情色在空寂的崖底盪開。
人人都道月冷光寒,可只有御君祁見過他風月無邊。
冷若冰霜,鐵血無情是江與臨的代名詞,他所有的溫柔與情慾都給了自己。
這個念頭才從御君祁腦海中划過,祂就像被閃電擊中一般,止不住的顫抖。
雪白的臉、深黑的眉眼、紅潤的唇,三種顏色同時呈現,將明銳分明的衝擊力拉到極致,御君祁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柔嫩的觸手持續探入,恨不能順著喉嚨鑽入食管,伸進江與臨的胃裡才好。
祂從未如此想要進入江與臨的身體。
以觸手的形態。
觸手尖在碰到軟齶時,引來江與臨反射性乾嘔,御君祁立刻回過神,控制著交接腕不斷後撤。
江與臨含著口中的觸手,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臉頰滑落,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他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吮吻著那截觸手。
很快,觸手開始分泌黏液。
黏液並不濃稠,像是兌了水的蜂蜜,清香甘甜,起初是絲絲縷縷,十幾分鐘後,忽然湧出一大股甜水。
江與臨睜開雙眸,眼神雪亮清澈。
和被他勾得幾乎忘了自己姓什麼的御君祁不同,江與臨的眼中沒有半分情慾。
御君祁愣愣地看著江與臨。
江與臨淡然回望,喉結上下滑動,將那些液體全然咽了下去。
*
十幾分鐘,對人類來說時間不算短,對怪物來說是不是有點快。
江與臨瞧著御君祁,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御君祁小狗似的嗚咽一聲,超小聲說:「憋太久了。」
確實是憋太久了。
自打御君祁上次進入發情期,纏著江與臨胡鬧了三天以後,至今兩三個月,他們一次都沒有在做過。
江與臨挑眉:「為什麼要憋?」
聽到江與臨這樣問,超大隻的怪物居然有些害羞,用觸手層層疊疊地將自己裹起來,只露出半隻紫眸,小心翼翼地瞧著江與臨,只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江與臨又問了一次:「為什麼你可以?我又不是不跟你做。」
御君祁回答:「你在生病。」
江與臨眉梢微挑:「後來我好了。」
怪物低聲說:「怕你再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