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他們不在家。」
「難道是已經逃了?」
周徒牙眉頭緊皺,示意弟子,「你進去看看。」
弟子猶豫。
寧菲冷哼,提劍衝進屋裡。
鶯然看不見寧菲在屋裡做什麼,但見寧菲衣著微亂地出來,可以預見,屋中已是一片狼藉。
寧菲拿出一把靈石:「他們應該只是臨時出門,屋裡錢財東西都還在。」
說著,寧菲不屑地將靈石隨手扔了。
鶯然急得攥了袖子。
太欺負人了!
那是她和徐離陵這一年多來攢下的所有靈石!
可她無可奈何。
她一介凡人,打不過他們任何一個,更何況他們還來了一群。
待他們走了,她一定要告到玄衙去!
鶯然憤憤地咬著唇。
院中,周徒牙沉吟須臾:「那我們就在這兒等他們回來——」
「等?不能幹等。」
寧菲神色一狠,高舉長劍揮砍,「先抄了徐離陵這魔頭的老巢!」
周徒牙與眾弟子皆愣。
但眾弟子轉念想起已故的師兄,亦是揮劍同她一起揮斬,發泄情緒。
「殺!」
「殺!」
「殺了這該死的魔頭!把他的頭高懸璇衡宗山門上,讓那群魔再不敢進犯我們玄道!」
周徒牙目光顫了顫。
事情變味了。
這一切,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而這都是因為寧菲。
寧菲是不是對弟子們做了什麼?
她真的還正常嗎?
周徒牙想要阻止。
但在寧菲煽動下,回想起逃進懿王洲時、身後同門死狀慘烈的弟子們,已在發泄中雙目猩紅。
鶯然手緊緊扣著身旁的大樹,看著她和徐離陵慢慢圍起來的籬笆院被砍碎,看著徐離陵親手編的竹籃竹篩被踩在腳下,看著他們踏爛她和徐離陵一起建立起來的家,紅了眼眶,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原來這段時間,他們打聽她的事,都是衝著徐離陵來的。
徐離陵做錯了什麼?
要被這群莫名其妙的人冠上魔的名號迫害!
「嗚——」
她身邊響起野獸般的低吼。
鶯然側目,瞧見小黃就在不遠處,宛若狂暴的狼,雙目幽幽地狠視院中那些人,口中尖牙齜出,泛出鋒利的冷光。
「小黃——」
鶯然連忙要將它拉進屏蔽圈裡。
然而大花跳起來按住她,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傻狗太大了,屏蔽圈護不住它。它進來我們都會暴露的!」
說話間,小黃已低吼著沖了出去。
大花貓臉緊皺,滿眼悲恨。
它雖討厭那傻狗,但傻狗和它都是宿主養的,在它心裡都算是自家人。
可它能力有限,沒有辦法救傻狗。
「小黃……」
鶯然剛從地上爬起來,就見小黃已衝下了山。
這群天殺的修士!
他們才是魔!
鶯然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小黃被殺。
她帶著祈求問大花:「你真的沒有辦法救它嗎。」
大花搖頭,「除非,你和我綁定。為了保障宿主安全,一般情況下,總部會將一部分儲備能量放在宿主身上——」
大花聲音突然止住,兩眼發直,貓身綿軟地倒了下去。
「大花!」
鶯然壓抑地低呼一聲,連忙去扶大花。
可大花軟成了麵條,任憑她怎麼晃都毫無反應。
大花很想回應鶯然。
但它回應不了,它的身子完全變成了死貓狀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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