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然便落座,等徐離陵回來,和他一起吃。
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吃完了飯。徐離陵收碗筷去洗,她漱了口,跑去廚房找他:「去不去客棧?」
徐離陵搖頭。
明明是為他才說要去的,他拒了,鶯然反倒心中過意不去。
自他身後輕搭著他的臂膀,像擁著他似的:「真不去?我可只在家裡歇三日。」
「不去。」
鶯然抿唇,瞧他眼帘低垂、神態平和,竟覺他乖順,心生憐意,踮起腳來親他一下。
身高有差,她只親到他側頸:「那我回房午睡去啦。」
徐離陵「嗯」了聲:「去吧,將暖爐帶上。」
鶯然應下,一步三回頭地出廚房。回房路上瞥見院裡三隻小傢伙正只顧著吃,無奈地嗔怪兩眼,方回屋。
她在屋裡轉了轉,消消食,犯起困來,上床歇下。
睡得迷迷糊糊的,覺察有人抱她。知是徐離陵,側身環抱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裡。須臾後,突覺尋常時候不該被碰的地方,叫人碰了。
她睜開眼,呆呆地垂眸,睨見徐離陵的手在衣下,輕輕緩緩地撫著。鶯然懵了會兒,無意識地低哼了兩聲,漸回神,盯著徐離陵。
徐離陵神態自若。
鶯然:「不是說不嘛。」
徐離陵:「不去客棧。」
鶯然深吸口氣,忍住凌亂的氣息、忍住吟之欲出的聲音,用下巴朝窗外點了點:「它們在家呢。」
話出口,鶯然忽然想笑。
徐離陵問:「笑什麼?」
鶯然勾住他的脖頸,身子往上挪了挪。成了他倚床頭、她倚他懷中的姿勢,倒叫他的手更方便了。
鶯然也不推他,因些許燥熱,難自制地紅著臉,嬌息連連地細聲道:「想起小時候,在書院和那些學生玩。撞見一學生與同窗說話。」
徐離陵配合地「嗯」了聲,是個好聽眾的樣子。渾然不像此刻正做著什麼。
鶯然:「那學生說,昨兒在外邊待了一日,好累。同窗問,上學這麼累,好不容易休息,你怎麼沒在家多睡會兒?我睡了一天呢。那學生說……」
鶯然眸光流轉,柔柔落在徐離陵面上。
徐離陵配合她:「嗯?」
鶯然身子漸軟,同他說悄悄話似的,用著氣聲:「那學生說,昨兒我爹娘不知怎的,大方起來。給了我一片靈片,叫我出去玩。我花完靈片就回家,撞見他倆在房裡光著膀子打架,你咬我,我咬你,聲音老大。」
「我嚇得不敢出聲,就跑出去待了一日。心神不寧地還以為他倆要離了,結果晚上回去,他倆關係好得很。」
「我問爹娘打架的事,想為他們調解。我爹娘反倒怪起我怎麼突然回家。哼,我再也不管他們了。」
鶯然說著笑出聲,又因徐離陵手上忽用力了下,低呼一聲,無力地斜睨著他:「我可不想,明日聽大花與小黃害怕地問我,你們昨兒怎麼打架了……它們不敢問你的,只會來纏我。」
徐離陵指腹輕輕地揉她:「你太好說話,它們就欺負你。」
鶯然:「哪是欺負……外邊天確實冷……嗯……」她實在難耐地壓住徐離陵的手,叫他別動了。
徐離陵:「那你小聲些。」
鶯然:「是你欺負我。」
徐離陵抽手,指腹揉按她的唇:「你欺我才是。不見你打它們一下子,倒打我、咬我不知多少次。」
鶯然有些不好意思,嬌嬌地蹭蹭他:「它們還小嘛。」
幾千歲的仙獸,小什麼?
徐離陵不接她話。他低下頭來,碰碰她的唇,一手摟她,一手輕揉。鶯然啟唇迎他,環住他的脖頸。比從前時更忍耐些,氣息越發的重、越發的急促,努力克制著不發出聲音。
至他翻身過來,她實在難忍,啟唇低呼一聲,又被他大掌捂住嘴,堵了回去。她緩了緩,輕輕推開他的手,小聲:「輕些……」示意他外邊還有三個小的呢。
徐離陵不應她,仍是全然不顧及,肆意妄為,毫無底線。叫她分外難熬,幾番忍不住,憋得眼淚都要出來。
徐離陵居高臨下地笑她:「將它們仨扔了。」
鶯然打他,嗔他:「說的什麼話!」
徐離陵低頭咬她耳朵:「礙事得很。」
他說話時,氣息吹進她耳道里,癢得她身子一抽,險些又要低叫出聲。咬了咬唇瓣,只怪他沒輕沒重。
他道:「哪兒沒輕沒重了?」
他還沒開始沒輕沒重呢。
鶯然知道的,又覺他似是一語雙關,赧然低罵他:「你不要臉。」
徐離陵稀鬆尋常地「哦」了聲,我行我素。叫鶯然越發難捱,好幾次失控地出了聲。她也當時不知,後知後覺才意識到,更是羞急。
徐離陵從一旁抽出條髮帶,正是她新繡的。兩手捻著髮帶轉了轉,慢條斯理地輕勒住她的口,將髮帶結系在她後發里。手順勢往下,撫了撫她的後頸:「這就出不了聲了。」
鶯然哪玩過這樣的,不明所以,就先這樣繫著。待到後來,意識不清,渾渾噩噩,什麼都顧不上,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還以為自己真不會出聲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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