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抿唇,「我哪有這樣。」
反駁的話沒什麼底氣。
抵達褚宅時,褚清澤正在庭院裡陪褚老爺子餵錦鯉,個個膘肥體壯的,比豬還胖,褚老爺子說這樣招財,沈月灼沒少吐槽,說這魚要是人都該得高血壓、高血脂了。
褚清澤耳朵上那些亂七八糟的耳釘、骨釘全都取了,耳洞還未完全癒合,少了往日的痞氣,倒顯出幾分清朗的帥。
他上周剛發布了第一首原唱歌曲,以音樂人的身份,長相夠頂,才華過硬,估計公司做了不少宣傳,在短視頻平台小爆了一把,短時間內全網漲了上千萬粉絲。
明明才一個月未見而已,沈月灼卻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竟生疏不少。
她沒像往日一樣打趣褚清澤,而是跟在褚新霽身後,同長輩們一一問好。
飯桌上,褚老爺子說:「阿澤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用自己的流量幫月灼宣傳,你這種簽約藝人,主動權大嗎?我怎麼聽隔壁老賀說,藝人的帳號都是交給公司管的。」
褚清澤轉發《最後的曙光》預約官宣時,確實帶了不小的熱度,發小群里都在艾特褚清澤,說他夠義氣。
沈月灼給他發了句謝謝,他回沒事,然後便歸於沉寂。
褚清澤給宋知許夾了片松茸,才懶散道:「凡事總需要爭取,只要談好條件,破例也不是不行。」
他從沒這麼受過管教,渾身的戾氣都像是被削弱不少,褚耀面露欣慰,宋知許囑咐了些讓他別太驕躁之類的話。
褚清澤懶洋洋地應著,視線輕抬落向沈月灼。
沈月灼察覺到他的目光,「阿澤幫忙宣發後,我們工作室距離宣發指標又近了不少,我代表昭月的同伴敬你一杯吧。」
她杯子裡是褚新霽倒好的椰奶,別說是敬褚清澤,就算敬褚老爺子,也是椰奶和茶、飲料,褚家長輩從上到下都對她極為縱容,光明正大地使著雙重標準,畢竟是傳統的世家,換作別人,杯子裝多少酒、杯沿要低多少,都大有講究。
褚清澤沒有動作,黑眸凝著她,「月灼,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出正式的感謝。」
誰需要正式的感謝呢?那都是做給對方看的,真正親昵而熟悉的人,根本不需要這些冠冕堂皇的面子工程。
他可以在雨夜跑遍整個京市,只為給她買一個心心念念的絕版聯動。
星娛傳媒曾遞來過無數次橄欖枝,他何嘗不知道那是怎樣難逢的機會,可是一旦做下決定,他再也不能做那個陪伴在她身邊,可以任由她差遣的阿澤了。
但沈月灼身邊的阿澤太沒用了,沒有體面的工作,沒有像樣的成就,是別人提起時,都會不屑地嗤一句,阿澤那個混蛋怎麼配得上她?
無解的命題。
沈月灼從沒見過褚清澤露出那樣受傷的表情,握緊了杯沿。
褚新霽看著她用力到泛白的指節,將筷子放置碗沿,周身的氣壓變得有些低,「阿澤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該為月灼的遊戲貢獻些力量。」
宋知許幾乎沒怎麼接觸過生意場上的事,順勢說:「也是,新霽集團那麼多人,讓下屬的子公司轉發也不錯。」
褚新霽:「好,那我待會安排。」
褚耀:「公司的官號哪能發這些無關的東西?你就是沒有做過管層,根本不懂這些,盡出些餿主意。」
宋知許嗔瞪丈夫一眼,「我還不是在為月灼考慮,新霽那邊產業版圖大,不便操作我還能解,你那公司就那麼點大,怎麼不說給月灼宣傳宣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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