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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組織的活動,寧君昊往年也參加過幾回。去年在公海上釣魚,一群人閒得蛋疼,拿出電腦開始寫代碼,結果比了個昏天黑地。

寧君昊玩了三天,回家後,應真跟他大吵了一架。

看到沈燁秋@自己,他回:今年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吧。

沈燁秋那頭沒了消息,隔了十分鐘回了句:你人不來也行。所有人費用你來買單。

寧君昊爽快答應:行。

退出群聊,寧君昊看到黃書韻在朋友圈發的《雪在燒》開機儀式的照片。九張圖片裡,有三張上面有應真。

他一張張翻過去,最終停在那張她舉著點燃的香,雙眼微闔的單人照上。

她沒有化妝,眼睛有些浮腫,神色平靜專注,又有種說不出的距離感。

寧君昊深吸一口氣,退出之前,點擊保存。

*

寧市初雪來得快,去得快。第二天,便放晴了,只路牙子和綠化帶還覆蓋著少量的雪。

四線城市老城區的商業街,一樓是門面,二樓以上是居民樓,沿街擠擠挨挨的各種店鋪,餐館、洗衣店、彩票店、理髮店、足浴店,一應俱全。

踏浪足浴館是本地頗具規模的足浴館,正好在這條商業街上。黃書韻以一天三百的友情價租下場地,一大早劇組的工作人員就過來布置場景,燈光組、攝像組根據環境測試設備。

劇組的車子停在門口,過往的路人和附近的居民都伸長脖子好奇地打量著。商業街從來不缺熱鬧,但是劇組到他們這來拍戲,還是頭一回遇到。

《雪在燒》工作人員都知道今天是場重頭戲,雖然面上大家都各司其職,嚴陣以待,看不出什麼異常,各個小群的消息早已經滿天飛了。

這些消息的焦點一半在黃書韻身上,一半在應真身上。一個從沒有執導過任何電影的女導演,一個息影多年的富太太擔綱女主演,這組合瞅著多少有點不靠譜。

【這戲的投資是應真拉過來的吧,不然黃導幹嘛找她演?】

【看你這話說的,說不定是富婆一擲千金為好閨蜜圓夢。】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今年過年說不定要在寧市過了,一個月肯定拍不完。】

【呸呸呸!我可不想在這過年啊。黃導雖然是第一次當導演,咱們這戲裡服化道攝音幾個團隊可是專業的。只要那幾個頭頭把好關,最後應該也偏不到哪去。】

【你這就不懂了吧?拍電影,最怕外行指導內行。】

【我只擔心今晚搞不好要通宵。那位都十幾年沒演過戲了,一上來就安排這種重頭戲。】

【黃導不是說了嗎?咱們劇組工作時間早10晚7,拍夜戲肯定也不超過12點。】

【笑死。這話聽聽就好了。你真信啊?我賭一百,今晚肯定要到後半夜。】

應真妝造已經做好了,她今天幾乎沒有化妝,造型師嫌她膚色太白,給她上了一層比她膚色深兩個色號的粉底。

為了讓她貼近元珊形象,還把她一頭長髮剪成了短髮。剪的時候,造型師一個勁地安慰她,「我儘量不給您剪太短。等拍完宣傳路演的時候,您頭髮肯定能長起來。」

應真沖她笑了笑:「沒事。你不用考慮我。只要貼合元珊形象就成。演員的頭髮本來就不屬於自己。」

她這麼說,造型師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捏著剪刀的手不由加快了速度。很快,頭髮便剪好了,應真以前拍古裝戲居多,很少剪短髮,有種很新鮮的感覺。

今天的場景是外勤任務,她身上穿著帶夾棉層的冬季警服,頭戴警帽,腳上穿著黑色皮靴。將靴子帶子系好,應真起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抬手扒拉了幾下頭髮。

這一刻,她已經是元珊了。

應真轉過頭沖造型師淡淡一笑:「以後記得叫我元老師。」

齊耳短髮反倒讓她五官更加突出了,她眼裡的淡淡笑意,讓造型師心情也放鬆下來,「好的!元老師!」

應真做好造型,足浴店二樓包間裡的燈光和機位已經布置差不多。陳卓造型也做好了,戴著金邊眼鏡,手腕上戴著大金表,頭髮被梳得油光水滑,乍一看斯文,細一看早在生意場上被酒色財氣醃漬入味了。

第一場戲的重頭對手戲落在元珊和丈夫許鵬池身上,而戲眼則在元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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