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有,我帶了好幾條褲衩。」
謝無熾便用帕子掬起水來,擦洗走了一天路程身上的汗水。時書也順勢擦洗身子洗漱,按理來說,他和謝無熾認識好長時間,看他洗澡家常便飯,甚至還有更親密的接觸,但時至今日,時書依然不敢側目,多看一眼眼皮便會灼燒。
時書脫掉身上的衣服,也解下了那把匕首,扔到一旁。
時書糾結「看」還是「不看」,「看會不會不禮貌」「但不看他不是我男朋友嗎?」時,身影落到了肩上,謝無熾掌中的帕子沾滿潮濕的水,在月光下擦洗時書的後背。
冰冷的水流過剛痊癒的細肉,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而水皮包裹的手指,卻糙礪滾燙得像燒火棍一樣,謝無熾率先破冰,時書這才順其自然地看他,找了句話:「今天趕路的配速正常嗎?明天要不要加快?我心裡好有個底。」
謝無熾道:「要做嗎?」
「……」
雖然時書早有預料,但謝無熾你是真零幀起手。時書心中隱約有了預料,還沒點頭,就被一隻訓練強勁的手臂拉進了懷裡。
時書一抬頭,氣息落下來,謝無熾直接舔吻了上來,一隻手捏著他的下頜,手指往裡插,像掰開貝殼嘗著其中的軟嫩甜肉,迅疾又狂熱。
時書抱著他,往門外看了一眼,正好對著一座野墳。抬頭,又是神像。只好把目光落回眼前,兩手抓著他的肩膀,顫抖著呼吸。
時書起初並不喜歡男人身上的氣味,可此時此刻,他聞著謝無熾的氣味,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他的欲望和他的渴求。謝無熾的手掌著時書的臉頰,舔吻向他的口腔內,喉嚨上下滾動,指腹按耐地摩挲著。
那樣的撫摸,好像在把量他的所有物,摯愛的珍寶。時書再看到那雙手,心想,謝無熾的手實在太過於情色了。
時書被他抱進了懷裡,軀體在懷抱中緊緊貼合,謝無熾的手從他的肩膀、後背再撫摸到腰窩以下,蹂躪似乎揉著那白皙勁實的軟肉,掐出紅痕。
時書被他親得喘不過氣,少年白淨俊秀的臉上雙眼閉著,眉頭輕輕擰起,他也抱住謝無熾淌落水滴的頸,投入這份暴雨般驟然的情慾。
時書腿彎發軟打顫,但他的支點在謝無熾的懷裡,時書抱住他的肩膀,掌心撫摸到他後背起伏的肩胛骨,濃密頭髮下脖頸上的棘突,感受男人粗暴的狂野的動物本能地潮汐。
時書的雙腿被併攏,他的臉紅得要命,在一片凌亂中猛地埋頭在謝無熾的肩膀,同時不甘心地張嘴,尖銳的小虎牙咬上他的肩頭。
時書用力抓了他好幾把,等謝無熾從上頭時的瘋狂中清醒,瞳孔中恢復清明,他湊近了再吻時書的耳垂。
時書說不清此時此刻的感受,細長手指攀在謝無熾的肩膀,明暗兩色,依靠的一切都滾燙髮熱,同樣為男性,眼前的謝無熾像林間野性驚人的鷹和野獸,時書撫摸著他呼吸起伏的頸部、鎖骨往下的皮膚,每一寸都散發著健康、蓬勃和精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