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熾:「我也有恨你的時候。」
時書呼吸加急,謝無熾轉了下話題,道:「……我現在還很有興致。再玩重一點。」
輕聲的祈使。
時書咬牙,加重著手上。謝無熾道:「大盛府的風雪夜,我有多恨你,如果不是被闖入的護衛救下,手腕已經斷裂。那時候不顧一切說過我愛你,你卻踩在腳下,什麼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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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書:「你傷了多久才好?」
「半個月,皮肉的疤痕卻一直不退,看到它,那個夜晚便會在腦海中復現。後來傷口不再疼痛,心裡的感受卻逐漸變重,我整宿整宿睡不著,所以只能轉移疼痛。」
時書不自覺攥緊手指。
快感猝然,謝無熾眉眼一瞬失神,隨機恢復焦點,用他充滿煽動和誘惑的嗓音說:「喜歡看我這幅樣子嗎?你可以控制我,用你的手,我給你看我的任何一面。只需要你動手。」
時書撫他的臉:「謝無熾。」
說不清是心疼,還是什麼情緒。
謝無熾有病態的地方,也曾經因為病態,被他傷得更深,所以他讓時書心疼。
吻在一起,氣息糾纏,時書坐到他腿上,一隻手抱住他久經鍛鍊像狼背的肩胛骨,另一隻手上下撫慰著他。他和謝無熾吻著,謝無熾氣息有些混亂,時書從未想到過的親密,以及愛欲,擴散在一切空氣中。
慢慢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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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熾撫他的臉,洞察一切的雙眼和他對視:「和我做愛爽嗎?」
時書:「嗯……」
謝無熾微笑:「你以後的每日每夜,都會像現在這麼爽。」
「……」時書俊秀的眉擰起,伏在他懷裡,下頜線分明:「謝無熾……」
「享受我。」觸及耳膜的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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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熾……你,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怎麼會有這麼爽的人……純欲,幾乎是欲的化身。
時書臉紅透汗濕:「你好像有八百個前男友……天天都在上床……」
謝無熾:「我珍視自己的一切,不是見到誰,都想進行那種低級無序的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