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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手指,一擋一挑。四指化掌,在來人的虎口處一劈。下一刻,宋清川手上多了一把靈劍,而遠處也出現了一個人型的深坑。

而本身就在牆根底下的文少軒,可是整個人徹底縮到了牆內。

明明是他們銘霄宗內部的事情,怎麼偏偏帶上了他這個弱小可憐又無辜的天機閣弟子!

根本用不到這些窮凶極惡的銘霄宗特意處置他,只是這劍氣向他這方向稍稍一滑,他瞬間就會被這冷冽的劍氣劈為兩截。

「師兄如此大動干戈,想必是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縱使親眼看著早在身側,對他提防著的潘羽瀾被砸入牆中,但路仁稼還是面不改色,口中刺激宋清川的言語沒有半點停下來。

「師兄如此用心良苦,倒顯得我們這些師弟不做人了。」

宋清川根本沒有想和路仁稼廢話下去的意思。「方昱初去了哪裡?」

眼看著宋清川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對勁的樣子,路仁稼果斷一攤手。

「自從師兄您帶五師兄離開之後,我可......停停,您要不想想,他沒回宗,還可能去哪呢?」

說著,又遙遙向遠方一指。順著這個方向望去,唯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那裡了。

宋清川來得急,去的也急。轉身就往天外天的方向而去,只當整個銘霄殿內的人全都死了一樣。

體內的靈劍被拔出,路仁稼的傷口已經不再滲血,遠遠向宋清川一招手,口中喊到,「師兄,您大恩大德,就順手將西北方的那波人稍稍清理一下,師弟謝謝你了!」

路仁稼就在文少軒那看著妖怪的表情下站起身來,走到那塊破破爛爛的牆邊,伸手將潘羽瀾拽了出來。

「現在,也差不多該到了時辰了。咱們只需在這裡再死守到最後一刻,剩下的事情便就再無關係了。」

帶著體溫的棋子,在殿的正中央擲下。整個銘霄宗的全貌在路仁稼緊閉著眼前緩緩展開。

那些被他親手移動擺放,遍布整個宗門的雨花石,還有著無數被他早早安放好的天材地寶,卻已經仿佛成了他的化身。整個銘霄宗的山川,正隨著他的心意而移動。

抬頭看了一眼暗沉的天色,山雨欲來。今晚正是千年一遇的七星連珠,上一世的這個時候,也正是銘霄宗覆滅之時。

潘羽瀾沉默的跟在路仁稼身後,手上是一座微型小塔。仔細看去,卻正是銘霄閣。

銘霄閣的主人從來不是銘霄宗,只在潘羽瀾這一支當中代代傳承。到現在,潘羽瀾卻已經是銘霄閣唯一承認的主人了。

而現在唯一不受路仁稼控制的,也只有銘霄宗唯一的禁地,銘霄宗的後山罷了。

而他們這波人,之前每次進去,都只是在剛進入後山的地境稍作停靠。也只有姜萊一人,曾經被關押在後山的洞穴之中。

姜萊直直地走進了之前關押她的洞窟。之前她只是在洞窟中靜坐,可如今,才知道這個洞窟竟然另有玄機。

只等她再向前走幾步,就看到一名從未在宗門中出現過的男子。見姜萊突然出現,只是微微吃了一驚,但下一刻就向她攻了過來。

是敵非友。

若是方昱初在這裡,定能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

先前他在御獸宗之時,被這人和他的手下重重一擊,若不是宋清川及時趕到,定是難逃一死。

可若是這人,正是銘霄宗手下的呢?為了隱瞞自己偷偷分享宗門的機密,不惜對撞破這事情的無辜弟子痛下殺手。

無需多言。姜萊背後背著的重劍終於派上了用場。玄陰石本就堅不可摧,又可以抑制靈氣,在姜萊手中甚少動用,但若是用了,最輕的程度,都只是再無進階的可能。

踏過地上的血跡,姜萊仔細的將劍身清理乾淨,又向更漆黑的地方走去。

而與此同時,方昱初也拔出了劍,向著那名女子而去。

不光是方昱初整個人沖了上去,還提前閉塞了自己的雙耳。

這種層次修士的戰鬥,本應不放過一絲細緻的聲音。可當時詭異的歌聲,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了方昱初的腦海里。

早在那時,只看著女子周身並無絲毫靈力。可在方昱初一劍劈來時,女子瞬間消失在原地,只有被劍氣割下來的幾縷青絲。

只憑藉著身法,在方昱初劍下走了幾招,但只是這幾招,只會稍稍延緩方昱初闖進這大門的速度。

向那扇大門一瞥,女子狠下心來,不再絲毫躲閃,卻是直直的向方昱初的劍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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