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蘇商直勾勾看了太久,還越看越湊近,不自在了。
「簡直是瘋了。」
他嘟囔了一句。
蘇商還是覺著很有意思。
她就沒在真正的巫槐臉上看過這麼生動的變化。
她笑嘻嘻的歪過頭來看他,同時道:「你難道不是比我還瘋,我喊別人的名字你不滿意,我只看著你,你卻還是生氣……那我做什麼,才能讓你滿意呀?」
男人目不斜視,故意不看她。
蘇商從來也沒料想到,自己會在詭域裡,體會到調戲帥哥的樂趣。
這時候如果能來上兩杯酒就好了,只可惜詭域裡的東西吃不得,吃了就離不開了,除非真的將肚腸剖開取出,一丁點兒都不帶走。
更別說方才「巫槐」遞過來的酒杯里偷,仍舊只有白花花的一杯沙子。
她才不喝。
但是她不行,這詭域裡的npc應該沒關係,蘇商見「巫槐」只是歪過頭去,黑著臉不說話,便笑眯眯的將酒杯推到他面前。
「喝杯酒消消氣吧,臉都黑了,別在慶功宴上氣昏過去,不好跟賓客交代。」
萬一這些個石頭人衝上來給他做心肺復甦,把這個便宜老公的肚腹給錘爛了,就不好玩兒了。
「巫槐」的表情好似活見了鬼,瞪她一眼,又轉過去,去跟石俑賓客們談笑。
這個年代的應酬文縐縐的,禮儀又繁瑣,石俑跳舞那也是根本沒眼看。
蘇商坐了一會兒之後,便覺索然無味。
既然留在這也找不出更多有用的線索,她便自稱身體不舒服,要提早離席。
「巫槐」一個眼神都沒給她,但也沒反對,蘇商就當他默許了。
蘇商的記性不錯,雖然這園子路線複雜,但也不用再叫個石俑來領路了,徑直就回了夫人的住處。
梳妝檯既然是詭域入口,自然有特別之處。
說不定鼓搗鼓搗,就能找到離開詭域的方法。
劇本殺雖好玩,但用命玩就不值得了。
第39章 「讓我來告訴你,巫槐是誰。」
蘇商剛擼起寬大的袖子,就又聽到了石頭婢女的腳步聲。
這劇情還是觸髮式的,她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開演。
就聽婢女道:「夫人,老夫人聽說您病了,特意叫了大夫來給您把脈。」
蘇商:……
不是,這戲也太密了吧!
剛才在宴會上也沒看到尊貴的石俑老太太啊,哪兒冒出來的?
她耐著性子搪塞:「不用,我就是累了,歇會就好。」
可這次石俑婢女反而往前蹭了兩步,錘子似的大頭湊近蘇商,似乎要跟她說些體己話。
「老夫人應當是在擔憂,夫人進門這麼久肚子都沒有動靜,是身子有問題需要調養……」
蘇商:……
她的肚子可以有動靜的,再過半日沒法從這詭域裡出去,就能嘰里咕嚕來一段說唱。
這石俑大夫非要進來將她的手腕捏斷不可是嗎?
其他迂迴的,以退為進的高深話術蘇商一時也想不到,又想起這一對尷尬的夫妻關係,決定將驕縱人設貫徹到底,一拂袖,故意高聲道:「用不著!讓她回去告訴老夫人,我就是不能生,讓她去給她寶貝兒子納妾吧!」
反正又不是她的男人,髒了就髒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熟悉的聲音,用著不熟悉的語氣高聲質問:「誰要納妾?」
「巫槐」怒氣沖沖走進來:「難怪你今日言行古怪,原來是打著將我推給別人的算盤,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蘇商眨了眨眼睛。
這麼偶像劇套路的嗎,說話必被人聽到,必被人誤會。
哎呀,這兩口子到底都是什麼人設啊?好煩好狗血,果然她就不適合這種古風言情的情感本!
蘇商擺爛,她一攤手:「好好好,不想,畢竟我也沒有人能塞給你呀。」
她推了一把石俑婢女:「就比如她,我讓她跟你同床共枕,你也不會同意嘛。」
真要是能,那就真的有趣了……
那石俑婢女堅硬的身體往後縮了縮,而「巫槐」也被氣的臉色鐵青,拂袖而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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