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不凝是特意留下桑雀的,因為她是走陰人,駕馭的邪祟也很穩定,有祟霧,武力強大,人也機敏。
桑雀一個人就足以處理望山城突發的棘手詭案,要是遇上桑雀也處理不了的,那就只能去惡鬼司請走陰將出手了。
留下桑雀,是何不凝對她的信任。
桑雀無語也無奈,只恨自己先前沒有把陰童的性格學到底。
夏蟬還在睡覺,玄玉昨晚又溜出去玩,早上正是它睡覺的時候,桑雀只能交代隔壁剛剛起來的寇玉山照看一下,自己帶好所有裝備跟余大去賭坊。
兩人到賭坊門口的時候,天色剛剛亮起來,賭坊門口一地血色,跪著幾人,死了幾人,還有一個白役靠在牆角哭,手裡抓著一錠金子。
對面屋檐下,魏五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裡,滿臉怒容,薛二也陰沉著臉,站在魏五身側。
余大遠遠看了眼,低聲跟桑雀道,「跪著的那三個是賭坊背後的老闆,死的估計也是賭坊的人,一會不管魏五說什麼,你都別跟他頂著干,你剛入鎮邪司,小心他背後給你穿小鞋,看我的就行。」
說完,余大背一躬,換上一副狗腿樣子,快步跑向魏五。
「哎呦魏爺,這是出什麼事了啊?」
魏五看到余大,剛想站起來給余大一腳,忽然瞅見余大身後,身姿挺拔,面無表情的桑雀,想起上次桑雀那一腳,讓他腿麻了半晌。
魏五又靠回椅子裡,只對余大怒喝道,「還不是你們幹的好事,什麼都沒調查清楚就敢報給我,賭坊之中根本就不是駕馭千面鬼的走陰人,而是一個賭鬼!」
余大一副為難的樣子,有話卻不敢說,他們可從來沒說過賭坊裡面就是駕馭千面鬼的走陰人,只說布衣巷那案子跟賭坊有關係。
但魏五就是在推卸責任,找人背鍋,余大心知肚明。
「薛二,你跟他說!」
魏五指了指余大,偏頭不語。
薛二忌憚地看了眼跟上來的桑雀,快速道,「賭坊裡面有個賭鬼,我們一進去就死了一個白役,之後另外一個白役和麻子被拉上賭桌,後來……後來是麻子犧牲自己,拖住那賭鬼,讓那個叫李遠的白役贏了一局,我們才能逃出來。」
「可惜麻子他……」薛二低頭吸了口氣,繼續道,「出來之後,我們派人去李遠家裡看過,他家幼女半夜從床榻上掉下來,臉朝下,摔死了,死法和最開始死的白役丁原一模一樣。跟賭鬼賭,若是家中沒有親人,會直接死,若是家中有親人,會輸掉親人的命。」
薛二把他們在裡面的經歷詳細告知余大和桑雀。
聽完之後,桑雀問,「下注前,你們有沒有試過指定賭注?」
桑雀的意思,是在下注之前就跟賭鬼說好,這一局自己若是輸了,輸掉什麼,而不是直接讓賭鬼剝奪親人的性命。
薛二搖頭,「望山城裡很少出現鬼級的存在,我們日游小隊平日處理最多的就是三層的邪祟,這樣的賭鬼,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常樂巷和康福巷那邊昨夜又死了人,我們懷疑,這賭鬼若是再不處理的話,今晚還會死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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