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角落裡有幾個弟子蹲著偷偷看戲,薛念也覺得丟人,見荊南停手,便壓低聲音道:「我真沒想糾纏大師兄,我就是聽說大師兄跟一個女子一起進了城,態度親密,便想見見她。」
荊南張口就懟,「七哥的事跟你什麼關係,你見得著數麼!」
薛念攥了攥拳,心中默念著「打不過打不過」,才勉強壓下火氣,解釋道:「我對人家沒有惡意,否則就不會光明正大的要見她了。但大師兄一直說要修煉無情道,我到底喜歡他這麼多年,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他改變想法,也不過分吧?」
「這還不過分啊?」荊南匪夷所思地盯著她,「要是城門口的乞丐喜歡你,怎麼,你以後要是找了道侶還得讓他看一眼唄?」
薛念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氣得扭頭就走。
荊南不屑地「切」了一聲,瀟灑將杵在地上的荊北甩回鞘內,往門口走去,背對著幾個弟子所在的位置擺手,「兄弟們,影壁的事就麻煩你們收拾了,走嘍!」
話音未落,一小袋靈石就破空而來,其中一個弟子伸手接住,其他人都湊了過來。
他打開一看,滿滿一袋靈石。
頓時就有人感慨道:「荊師兄可真大方!」
其他人也連連贊同。
『大方』的荊南出門就瞥見正在不遠處等他的鄔崖川,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七哥!」
鄔崖川往他手裡塞了個儲物袋,笑道:「你若是再不自己將產業經營起來,現在還能直接跟我要,等我合籍後上交了身家,你就只能跟我一樣向你七嫂伸手了。」
荊南愣了下,想到那個畫面,忽然有點臉熱,「也、也不是不行。」
鄔崖川定定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自己倒是沒什麼,可若以後你也有了道侶,難道讓她也如此嗎?就不擔心她窘迫?」
「等有了再說唄。」荊南不以為意道:「我也不可能為了還不知道在哪兒的道侶,就提前這麼早做準備吧?要是一年前我跟你說,七哥你一年後會想要跟一個女子合籍上交身家,讓你提前清點好,你肯定覺得我有病!」
他懶得對這些事費心。
「說得也是。」鄔崖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
兩人轉身往回走,路上荊南把薛念說得那些話告訴了鄔崖川,鄔崖川「嗯」了一聲,「你回來之前,我就已經將此事告知了薛師叔,他並非不講理之人,想來會約束薛師妹。」
當然,不約束的後果就是被他封靈脈。
鄔崖川的靈脈封印之法是他自己獨創的,若是沒有經過特殊的方法解除,輕則經脈受損,重則丹田靈根重創,這法子他並未教給任何人,目的自然是懲戒。
兩人回到宅邸,鄔崖川正想將此事告知饒初柳,讓她有些防備。荊南就搶先一步蹦到饒初柳面前,巴拉巴拉將自己英勇護住七哥清白的事跡告訴了她,然後眼巴巴地盯著她。
「真是多虧了你啊荊南!」饒初柳心中一動,臉上適時流露感激,「跟人打架很累吧?」
她順手就往荊南手裡塞了一包小吃,「太辛苦了,快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沒、沒有。」荊南沒忍住露出了傻笑,但很快捏了捏自己的臉,強行將傻笑收了回去,試圖挽救形象,「打她還不就是幾招的事?連熱身都算不上,我現在筋骨都沒活動開呢!」
「那你正好去校場練刀活動開筋骨。」鄔崖川拍了拍荊南的肩膀,微笑道:「過兩日說不定需要你動手,去吧。」
荊南笑容一僵,無語地瞥了自家七哥一眼,就抱著刀去了校場。
饒初柳看得有些好笑,這兩兄弟關係確實很好,至少鄔崖川在荊南面前明顯更放得開。
她原以為鄔崖川支走荊南後會說解釋什麼,卻沒想到他只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蹙眉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不是,他有讀心術嗎?
饒初柳心臟猛地一跳,旋即似笑非笑地瞥著他,「崖川以前可真受歡迎啊。」
鄔崖川愣了下,嘴角就忍不住翹了起來,「你就為這個不高興?」
饒初柳斜了他一眼,「不可以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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