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初柳得出這結論的同時,小瑜聞了聞丹藥,又刮下了一點藥粉,喃喃道:「這是……合歡宗的辟穀丹?」
兩人幾乎同時驚詫地看向對方。
哪來的合歡宗?
忽然一道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兩位,可否與我到安全的地方一敘?」
這清潤的聲音也讓饒初柳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她下意識感覺放鬆了些。
再看小瑜,這姑娘竟是情不自禁抖了抖,注意到饒初柳疑惑的目光,她聳了聳肩,「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怕。」
饒初柳道:「那咱們不去?」
「那還是去吧。」小瑜站起身,將辟穀丹遞還給饒初柳,拉著她就往外走,「怕歸怕,但我直覺這個人是很值得信任的。」
阿川就站在門外,見到兩人出來,自然地站到饒初柳身旁。
饒初柳以為自己會不舒服,但就像第一次見到他時心口下意識湧出的歡喜一樣,她並不排斥對方站得那麼近。
等小瑜用靈力鎖上藥房的門,阿川就帶著兩人去了一處廢棄的山洞,輕輕抬手,一道無形落在洞口處,外面的人聲跟鳥鳴瞬間沒了聲音,山洞安靜得過分。
隔音術。
饒初柳驚覺自己又認了出來。
阿川抬手清理了桌凳上的塵土——饒初柳認出這是淨塵訣——請兩人坐下,他緊挨著饒初柳坐著的凳子,下意識抬手往桌上一探,察覺桌上是空的,才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無奈道:「此地無杯無茶,倒是要請兩位將就了。」
同樣下意識的,饒初柳沒好氣地斜他一眼,「你有話直說!」
話音剛落,三人同時一怔,這語氣里的熟稔跟嬌嗔有些過於自然了。
「看來我猜得沒錯。」阿川嘴角翹起,篤定道:「你我在此之前應該是夫妻。」
「嚯!」小瑜表情忽然興奮起來。
饒初柳卻立刻搖頭,「不可能!」
她可是個堅定的不婚不育主義者,即便丟失了一段記憶,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阿川挑眉,一道傳音落在饒初柳耳邊,「難道你看到我時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比如想要抱我,親我——」
饒初柳臉一熱,但她沒有靈力用不出術法,只得瞪了阿川一眼,「說正事!」
她不喜歡第一個發表自己的觀點,阿川似乎也一樣,小瑜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只得先將自己醒來後的一切說了個清楚,包括自己沒有記憶這件事。
饒初柳是第二個說的,等她說完後,小瑜已經目光呆滯,深覺自己還不夠小心。
阿川沉思片刻,道:「我與你們兩個不同,我有這具身體本來的記憶。」
小瑜愣住,饒初柳卻頓時警惕起來。
「我發現不對是因為阿初……」阿川順口說了出來,三人面面相覷,饒初柳點頭,「我名字里確實帶初字。」
阿川笑了,意味深長地瞥了饒初柳一眼,眼中大概含義是「你還說咱們不是夫妻」。
但他沒把這話說出來,只是道:「我記得自己救了人,但家人說我喜歡極了阿柳,我當時覺得自己記憶恐怕出現了問題,因為我對旁人口中的『阿柳』似乎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更枉論喜歡。」
阿川含笑看向饒初柳:「直到我親眼看到你的那一霎,我發覺他們說得竟是真的,但我喜歡的應該是真實的你,而非他們所說的『阿柳』,並且我猜阿南也是跟我們一起的。」
小瑜雙手捧著臉,笑得有些痴。
饒初柳雙頰發燙,同時也有點無語,這傢伙連證據都不找,只靠感覺就知道了?
「阿譽也是。」饒初柳道:「而且他跟你一樣,應該也有記憶。」
那日阿譽闖進山洞時可沒掩蓋自己滿身的煞氣,大概是聽說他喜歡『阿柳』後氣瘋了,準備去找茬的,只是看到她本人後突然改變了主意,想要抓她走。
她更疑惑了,難道阿譽跟她也有關系?
「一起進來這裡不代表是同伴。」阿川道:「我對此人有種厭惡的情緒在,或許我們出現在這裡與他有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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